行礼:“臣附议。”
“怎么,各位大臣是怀疑本王有异心不成?”顾凌寒眯起眼睛危险的扫过在场俯卧身上,行跪拜礼的人。
“摄政王误会了,您对朝廷片忠心耿耿,我们老一辈儿的也看的一清二楚,摄政王又有何异心?"随后又叹息,似乎在关怀小辈一样:“只是摄政王当前正值青年,被宫中这么多事物所束缚,肩扛重任,实属不该。
“那就多谢各位大人的关心了,虽然本王年仅二十有余,但毕竟身担摄政王,有权,也是有这份责任,去分担皇上的事务。
“怎么?难道各位大臣还老糊涂了不成?我国律法也在规定,摄政则与君王等权,因此,即便是本王肩担重任,但也是理所应当,情理之中。”
这时太极殿上的大臣已经被他噎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顾凌寒掌握了主动权,随后顾凌寒勾唇一笑:“不过各位大臣副为皇帝着想的样子,实属让本王长了见识,依照各位刚才所言是想要分担皇上事务?只是不知道各位私自干政,是否清楚后果怎样。”
各位急功近利,也注意一下自己的吃相,不是自己的,就别随便妄图,若不是本王心里清楚各位大臣对朝廷忠心耿耿,只怕还以为各位大臣是想揭竿而起,掌握大权,控制皇帝。"话语中还特意强调了“忠心耿耿”四个字。
几个大臣被他怼得脸色涨红,只憋出了一句:“摄政王多心了,吾等绝无此意。”
年轻的摄政王满意的笑了笑,随后冲年幼的皇上使了个眼色,后者也很上道,当即就让太监宣布早朝结束,头也不回的便逃到了寝殿里。
下了早朝之后回到家,细想才品出了哪里不对劲,似乎是有些蹊跷。
早朝的时候只觉得有些意外,微微觉得哪里不对,只是那会儿被人嘲讽气急一一虽然面上云淡风轻。
思来想去之后还是决定让人把丞相叫过来。丞相今天早上告假,没去参加早朝,而那些大臣,因为没正过顾凌寒,自然也对此事闭口不提。
也是因此,直到现在丞相还对此事一概不知。丞相拖着四五十岁的老身子过来:"摄政王今日来找,所为何事顾凌寒将今天早朝上的事情,跟他复述一遍,或者听完之后和摄政王一个反应,也觉得不对劲。
倘若是说发现顾凌寒每日亲政,批改奏折,倒是情有可原,毕竟顾凌寒字体,在朝廷里算是出众,并且好辩识的。
但现在玉玺在顾凌寒手里的事儿,则是不对劲了,玉玺如此重要的东西,顾凌寒自然不会擅自放在手上,肆意把玩,而事实也确实如此,顾凌寒将玉玺收在了书房里的一个抽屉里,机关很复杂,除了顾凌寒,应该就无人能解开。
而在外人眼中,顾凌寒从未拿出来过玉玺,所以那些老臣又是如何知道玉玺在顾凌寒手上的“啧。”顾凌寒感叹一声,旁边的丞相说道:“这事还没发展的很绝对,起码大臣那波人已经自露马脚。
“而知道你有玉玺的,也不过寥寥几人,想从中知道的途径,一般只有皇帝和你这,所以要么有人威逼利诱皇上,要么便是有人派人来到你的府上过,并且见到了玉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