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却没有解释,尔是怒斥着她,“我没说过,你这是在污蔑我!”
桑墨锐利的目光扫过她,懒得与她多言,想要饶过管事娘子去到灶台。
手还没有碰到灶台,管事娘子居然大胆的拿勺子拍向她的手。
“滚出去!不许你弄脏了我……”
这勺子很大,加上又是铁物,这一勺子下来,她的手恐怕不是铁青,也得肿上几日。
所幸她敏锐,直接抓住大勺子摔开,禁止抓住了管事娘子的衣领,手轻轻一甩,指缝之中夹着几根金针,对着管是娘子的手臂便扎了下去。
“啊!”管事娘子还没反应过来,就觉得手臂一疼,她捂着手臂,“你,你干什么?!”
此时,屋内的下人们皆是一副自顾自看戏的样子,谁也不敢上前做什么,除了那个先前使坏,想要污蔑她的丫鬟。
“你快松开管事娘子!”
丫鬟刚刚靠近,正处于愠怒中的桑墨,冷着脸将她也抓了过去扎了一针。
“你也合该受受教训。”
“啊!!”
丫鬟惨叫一声。
她松开这二人时,二人一个捂着肚子蹲地大小,一个在地上打滚惨叫。
“哈哈哈哈!!”
“哈哈哈你,哈哈哈,你干了什么哈哈哈!”这是那自傲的管事娘子。
“啊!!好痛!救我!救我!”这是那使坏的丫鬟。
桑墨勉强压下心头的恼,冷眼扫过下人们。
“将她们带出去。”她说。
“快!快走!”
下人们回过神,手忙脚乱的拖着这两个人跑了出去,还顺便把门给关了。
他们走后,却没有离开,即便关了门,桑墨也能隐隐听到门外那二人的惨叫声和大笑声。
昭芬惊叹不已,“王妃娘娘适才做了什么?那管事娘子怎么忽然笑了起来?还有那个丫头,怎么疼地在地上打滚?”
她眨着大眼睛目光在桑墨的金针上徘徊。
桑墨举起金针,用指腹点了点自己手臂的位置,淡淡说道:“这是哭笑穴,针入三分,可令人大笑不止半日,针入六分,可让人尝到剥皮扒骨的滋味。”
“王,王妃娘娘真,真厉害。”昭芬惊叹,那玉禾听完亦是震惊不已。
玉禾走到门口,透过门缝,隐隐看见那已经笑得脸都僵硬,却无法控制停下的管事娘子。
管事娘子:“哈哈饶哈哈哈饶命,哈哈肯请王妃娘娘……”
使坏丫鬟:“啊!!”
玉禾目光闪了闪,不知在想着什么。
……
此时,卫秫正在书房内处理他封地的事务。
他毕竟已是王爷,虽然此时住在京城,但是在洛水一带还是有封地的。
徐瑞正在给他磨墨,磨着磨着人,忽然蹲下来,从地上捡起了一块沾染着灰尘的玉佩。
他看到玉佩地背面竟刻着红月,遂想起一年前,王爷让人搜寻过背含红月的玉佩。
“王爷,奴才在桌下发现一块玉佩,此玉可是王爷遗失要寻的那块。”他将玉佩,恭恭敬敬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