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紧实了把口扎好,不要让螃蟹动……”。
陈东升一听说道:“不用这么麻烦,直接放缸里好了,要是明天死了,咱们再捞呗,还有十几个笼子下在河里呢,公的更大,但是桑柏哥不要啊”。
“行了,放你的螃蟹去,帐先记着,等我忙完了这两天咱们再结”桑柏笑道。
陈东升等孩子一听立刻摆手说道:“不要钱,您结婚我们也没什么好送的,这就当是我们几个的贺礼啦”。
桑柏笑着揉了一下最小丫头的脑袋:“可以啊,现在都知道送贺礼了!”
“桑柏哥,别揉我的头,我今年都十五了是大姑娘”丫头很不满的说了一句。
“行,你是大姑娘了,你们没事的话进屋里去,让姐姐们给你们拿糖吃”桑柏说道。
为了这场婚礼,桑柏这边可是动了不小的心思,不说别的,只说这大白兔奶糖,就整整买了近三十斤,这玩意那叫一个贵啊,如果不是一辈子就这么一次,桑柏还真有点舍不得。
这帮孩子一听说有奶糖吃,把几个筐抬的跟飞一样进了院子。
尤其是刚才那位大姑娘,跑的比兔子都快。
桑柏走进喜棚,挨个的开始数起了凳子,想着别到时候少凳子还得去村里拿。
还没有数几个呢,便看到季树平走过来了。
“别数了,我都数了三遍了,一个凳子不少,这边一共十二桌,一百二十个凳子”。
说完季树平道:“你这事办的可真讲究呀,要是搁别人家这妇人小孩最少能省出五桌菜来”。
桑柏笑道:“这生就这么一次,该怎么办怎么办呗!对了,树平叔,我听说昨天你家可也有喜事啊”。
现在有风俗,女人和小孩不用上桌子吃饭,桑柏从四十年后过来,怎么可能认这风俗,所以这才有了这么些桌,换别人来办最少能省三分之一的桌数。
一提喜事季树平更加开心了:“的确是喜事,两边要是商量好了,也就是这两三个月的事情”。
昨天季树平家的老大,也就是季连勇和一个姑娘相亲,听说人家姑娘那边已经点了头,季树平一家那是开心的不得了。
因为相亲这事,只要是姑娘点头就几乎成了,尤其是季连勇都三十五六了,哪还有他挑姑娘的资本啊。
开心过后,季树平又道:“就是那边要的可不少啊!”
桑柏道:“合意就给呗”。
这话现在是正理啊,相的姑娘年纪也不小了,二十二周岁好像是,在乡下一般姑娘十七八岁就结婚了,摆上席这婚姻就被大家承认了,至于结婚证那什么时候领一下也就是了,没人太当回事。
二十二的姑娘,配上季连通那自然是富余的,而且人家姑娘长的也不丑。
说实话如果不是因为柳树庄现在发达了,用外人的话说,柳树庄这帮龟孙子把东西卖给了RB人抖起来了。这样的姑娘,媒婆都不带看柳树庄小伙一眼的。
桑柏不是卫道士,也没想着劝说季连勇一定要为了爱情,要是这么说的话,估计季树平能拿刀追砍桑柏几十里:你这操作明摆着是让老季家绝后啊。
季树平伸出了两根手指:“媒人那边开口就是这个数!”
“给吧,明年你们家又多一口人摘桃子,最多辛苦一年这钱就回来了”桑柏笑道。
“还有老二老三呢?”季树平道。
桑柏笑道:“不是吕二爷说了,钱不趁手的时候问村里借么”。
“借了也得还啊”季树平苦笑道。
现在外面人的都知道柳树庄的人要有钱了,于是一些自家有闺女的,想攀上一门富亲戚的自然就动起了心思。
想想看三十来岁的季连勇都有媒婆给说合了,村里剩下的光棍们只要是长的不错的,自然都有媒婆上门说亲来了。只不过到现在仅有季连勇这边人家姑娘点了头。
以桑柏的估计,这一两年是柳树庄喜事的集中年。
正准备再说点什么呢,桑柏听到院子里传来马小艳的声音:“桑柏,桑柏!”
作为夏雁秋的好朋友,马小艳自然出现在婚礼的现场,不光是她,夏雁秋公司里只要是处的不错的今天不是自己过来了就是让人带了礼金过来了。
当然,桑柏和夏雁秋都没有准备收人家的礼金,不光是他们的,所有亲戚还有乡亲们的礼金都没收,实在是碍不过面子的,比如说是长辈给的,也都是一块钱意思一下。
这年头谁家也都不富裕,最富裕的俩就是今天结婚的桑柏与夏雁秋。两是结婚不是准备扒光亲友们的口袋。
“我过去看看”。
季树平道:“你忙你的去,这边有我照应着你放心好了”。
桑柏冲着季树平笑道:“我放心,您在这边我有什么不放心的”。
说完带着小跑进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