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了?”我心里惊呼,想也没想就朝床上的他飞奔过去。
“刘逸凡!刘逸凡!你怎么了呀?你快醒醒啊!你别吓唬我!”我扑倒在他的身上。
他的全身僵硬冰冷,要不是口中还微微张着有一丝丝的冷气冒出,我真的会以为他已经......我哭了,他一次比一次严重了起来。
上一次我以为他是最严重的一次,但是没想到此时的他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可怕。
我拼命地推着他近乎僵硬的身体,眼泪不知不觉地滚落下来。
原先几次他在我这里发病,我心里都害怕他在我这儿出事,我就没办法向他的父亲刘董事长交代了,每个人都会以为是我谋害了他。
但是这两次过来,我丝毫不害怕这些。
一是我相信他一定吉人天相,不会有事儿。
二是我心里已经把他当成是我的亲人了,如果他有事儿,我除了悲痛之外,有什么可害怕的?
我爬上床,跪在他的身体旁,颤抖着双手去摸他的脸、他的身题、他的四肢,全都是这么的冰冷僵硬。
那种寒冷,是令人感觉彻骨的冰寒。
他的脸上也似挂了霜一般,惨白惨白,鼻子和口中在冒着极微弱的寒气出来,那是他微弱的呼吸,他在向我证明,他还活着,让我放心。
我的眼泪就更加肆无忌惮地滚落下来,一颗颗铜钱般大小的泪滴在了他的身上。
他身上的冷令人感觉畏惧,可我一点儿也不怕,我怕他冷,我使劲儿地扑上去紧紧地抱住他,想把我自己的体温分一点儿给他,希望能把他暖过来。
我抓着他的手摸向我的脸,可是他的手无动于衷,僵硬如铁一般的冰冷。
我又把他的手放进我的怀里,他仍然无动于衷,这要在以往他发病的时候我这么做,他就会象头饿狼一般翻身上来把我扑倒。
可是,这会儿他除了年象段木头一样一动不动,就再也没有了任何生气。
“刘逸凡,你醒醒呀!你不醒我怎么办呀?你醒来!醒来教我该怎么做好不好!”我继续扑在他的身上大哭着。
他的嘴微微张了张,我知道那是他使尽了浑身力气才张了张嘴。
我突然想起来了,上次我们和好时,他说他每次发病就需要和我......我立即羞红了脸,只要想到他要用那种事儿来治病,我就会觉得脸红。
我起来,依然跪在他的身旁,伸出发抖的双手去解他的衬衫和裤子。
他的衣服全被我脱下了,他的身体比跟他的脸一样:惨白!
我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这么认真地看着他的身体,如果不是这么惨白的话,不得不承认,他的身材极好,这么平躺着就隐约可见壮硕的腹肌。
我无心欣赏他的身体,迅速把自己的衣裙全解了。
然后我开了暖气,有谁想象得出大热天儿的关着门窗、开着空调暖气的那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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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拉过空调薄被,自己趴在他的身上,反手把薄被拉了盖在我们俩的身上,我希望这样能使他尽快的温暖过来。
他仍然没有丝毫的反应。
我趴在上面用双手紧紧地抱住他,把自己的唇凑到他的嘴唇上去。
他的嘴唇好冷啊,而且两片唇瓣也是僵硬的,我伸出手舌头轻轻地去滋润他干裂的唇,希望用我舌头的温度使他的嘴唇能温热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