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互的,如果光是我爱你,而你不爱我,那对我来说是不公平的,这样的爱不是爱情,而叫单相思。”
“如果今后你遇上这种毫无回报的爱,就果断的断绝了,千万不能拖泥带水。”
“还有比这还尴尬的爱,就是原本只是利益方面的交易,比如象阳间的陪酒女,他们陪男人酒,男人给她们钱。”
“这种不会存在爱情关系,因为只是单纯利益的交换,如果哪一方违规了,爱上了对方,那她将是痛苦的,她就只能自作自受,对方丝毫不会同情她。”
“所以,我若是遇上这样的事儿,我果断会与对方断绝这种关系,自己想开些,不要陷进去,陷进去那是最伤害自己的行为,愚蠢!”
我这后面几句就是在说她,也是在开解她,希望她能从我这些话中得到一些启发。
当然,我最希望她能从这场注定她承受痛苦的爱当中快些走出来,希望她快快乐乐的。
“......”她沉默了,拿着梳子的手也停了下来。
“白潇,你怎么了?”我故意装作不懂地问她。
“哦......没什么,不小心想到一件小事儿,走神了。”她满脸尴尬地说,就象是做错事被我当场抓到似的。
“白潇,你是哪里人呀?”我开始套她的话,想知道她是什么妖精。
见她长得这么水灵漂亮,我猜想可能是小白兔精,又善良、又乖巧,可不就是象小白兔么?
“我是深山里的一只狐狸,有一次被人猎杀时,是魔王救下了我......”她突然停住不说,想是牵动了不开心的事儿。
我知道她这是想起自己爱上魔王的事了。
“哦,这么说,魔王还是你的救命恩人呀?”我故意笑得轻松些,让她也不那么愁闷。
“其实,这些年我死心踏地的在魔宫伺候着,就是在报魔王的大恩。”她似乎松了一口气似的说。
这番话既象在说她只是单纯的报恩,又象是在说自己做魔王床伴的原因。
我知道,这也的确是她心甘情愿为魔王陪|睡的最重要的原因。
她帮我梳好头,绿儿才端着水进来。
“绿儿,怎地去了如此之久?”白潇带着一丝埋怨问。
“还说呢......咳,别提了,那些该死的丫头,以为魔王此番要宣她们进宫去,一个个都围在井边打水梳洗,耽误我功夫。”绿儿放下水盆,叉着腰说。
“你是不是又与人发生争吵了?”白潇似乎很了解她。
“那是自然,咱们可是奉了魔王之命,她们算什么?一帮自作多情的女人!”绿儿忘记了白潇也是自作多情地爱上了魔王。
听得绿儿这话一出,白潇的脸尴尬起来,红一阵儿、白一阵儿的,但是她没有生气,大概是习惯了绿儿这么说吧。
又或是她宠爱自己的妹妹。
“你可不能这么说她们......”白潇只是这么说了一句。
然后转移话题,问我:“不过,她也不怕得罪人,她有大人物罩着呢。”
“大人物?是魔王吗?”我惊讶地问。
“不不,你猜猜!”白潇竟然俏皮地朝我笑。
“这我可猜不出来,我哪知道绿儿和谁有什么关系呀?”该不是也陪谁睡的吧?我有点小人地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