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
原则上,史大岭对多出几万的劳工进入到抗联在苏境的训练基地是同意的,只要这些人能够自己解决口粮问题。
俄国丧失了乌克兰大粮仓,大批未收割的庄稼烂在地里,显而易见今年冬天将是一个饥饿的冬天,他们自己也没有余粮,抗联想要几万人不生产只训练,那粮食问题得自己解决。
马占山听周el讲完后,陷入到思索当中。
灾民问题,这是存在的,饥饿的状况也越来越严重,如果自己想要在河南招几万人,并带着他们去俄国,想必不是什么难事,而且听周的意思,显然延安方面也与俄国方面沟通好了,这几万人俄国人可以不要,都给抗联。
“以招劳工的名义在河南招几万人还是没有问题的,但老蒋可能会把这个数字算到劳工总数里去,他是与苏方结账的,苏方要支付工钱,他们能吃这个亏?”
周el点点头,“这是个小问题,我们同苏方之间可以解决,关键问题是这些人要以你的名义招,并且要由你来与老蒋进行沟通。”
什么?几万人的吃饭问题,还有劳工费的问题,都可以解决?延安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有钱了?马占山心中打了一个突儿。
不过无非是再请求老蒋,让他同意自己在河南灾民中招点人带到sl的事,功在当代救民于水火,好事情,干嘛不干呢?
“河南灾民跟我走宁夏或者绥远到外蒙,到了那边由抗联接手是吧?”
“是的!”
“好的,我同意!”马占山握着拳头表了态。
周el心中仿佛卸下了一块大石头,轻轻吁了口气。
两人重要的议题已经谈完,神态也都变得轻松,此时两人才发现院中范哈儿与马迁安正热火朝天的讨论着什么。
“看看去?”周el礼貌的向马占山发出了邀请。
看到周el和马占山出现在院子里,马迁安马上像受了委屈的孩子一样告状,“周副主席,你看这哈儿老哥,逼着我给孔二小姐写什么情诗,我怎么能答应呢,我就让他再想别的辙,可这家伙就认准这一条,百般劝说无效,气人呢吗不是?”
范哈儿与周el只有一面之缘,虽见过面却没有进行过深层次交谈,两人还没建立友情基础,态度上就有些拘谨。此时见马迁安“告状”,也觉得自己不好意思,对着周el陪笑着说道:“周先生,我可没逼他,我这是求他。”
求我?马迁安把脸一扭。
周el与马占山很快搞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周el笑了,“二小姐还真的?哈哈,真是出了一个难题哦。”
“马大……叔。”范哈儿顿了一下,转向马占山辩解,“您得劝劝您这侄子,要不是为了抗日,我犯得着做这个掮客吗?都是为了国家,个人牺牲一点又算得了什么呢?”
马占山眼睛一瞪,“哎我说你小子,昨天还跟我称兄道弟,今天咋就小了一辈?”
“这不那个什么嘛,我刚任的老弟。”范哈儿伸手一指马迁安,“所以说您老人家升格了,我总不能管你们爷俩都叫兄弟嘛,您老还不高兴?”
“你这死道友不死贫道,我牺牲一点?我这牺牲大了,情诗一写,英名扫地啊我,你黑老弟不是?”马迁安急忙插了一句,将这事态夸大。
嘿嘿嘿……,范哈儿挠着头更加不好意思了。
马占山插言:“哦,你们俩扯了半天就这鸡毛蒜皮的小事,安子你不是喜欢孔二那个男人婆吗?你就写嘛,有什么难为情的,还帮了范哈儿一下,这是好事啊!”
马迁安脸孔立刻扭曲了,急着辩解:“谁说的?谁说我喜欢男人婆?大爷你不兴乱点鸳鸯谱的。”
马占山疑惑的用一根手指戳了戳面皮,“我看你俩聊的挺好的,我以为的,原来不是啊?哎呀这可咋办?我都跟人家孔细细说好了。”
马迁安白了一眼马占山,心说您老就别再添乱了。
“您说怎么办?”马迁安冲着周el一摊手求救道。
周el摸着下巴琢磨了一会儿说道:“这样生硬的拒绝恐怕不好,这样范军长会很为难,他的部队毕竟还在前线等着这批武器弹药呢,你要是让范军长空手而归,孔二小姐迁怒他也说不定。”
“还是应该写!”周el下了最后决定。
马迁安惊奇之后嚷嚷了一句,“那周副主席咱可得说好了,您说我写,而且这事还得存档,我这是为工作,可不是真的给孔二小姐写情书。”
“我写?”周el没料到马迁安一推六二五,把难题扔了过来。
“嘿嘿,您文采好,邓大姐都跟我夸您写的情书写得好呢,好得很!”马迁安搬出了邓大姐名头,然后偷着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