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日本驻中国派遣军主管情报及政务的课长,中方首席代表是重庆行营参谋处中将副处长陈超霖。日、蒋代表先后在香港、澳门举行了15次会谈,形成了“意见书”,并整理了“备忘录”,其要点是:中国以承认满洲国为原则,日本对中国尊重主权独立及领土完整;中国立即放弃抗日容共政策,在停战同时发表声明;日华两国缔结防共协定……;日本于恢复和平之同时,尽可能迅速撤兵等。
但是娘希匹的日本人要价太高,1、承认满洲国,2、保持在内蒙和华北驻军,3、要求蒋汪合流。这是可忍孰不可忍!1、我可以不干涉“满洲国”既成事实,但绝不会发文同意其独立。2、华北绝对不能驻军,你可以缓撤保持事实上的存在,但你不能让我书面同意你可以驻军。3、与汪精卫组成新政府?娘的,看着汪细脖就来气,还能重新跟他合作?汪精卫有日本人干爹,最后新政府岂不会让汪精卫占据上风?让我听他的?做梦吧!
其余的我都可以同意,像什么反#共啦这都可以,但是上述的这三条不行。
其后日方又不断提议最高级别和谈,举行由坂垣征四郎、老蒋、汪精卫三人出席的最高级会谈。会谈场所在上海、香港、澳门任选一处。6月22日,中方答复原则同意最高级会谈,但会谈地点坚持在长沙。日方很快作出反应,同意选址长沙,但要对方写出书面保证,不得危害日、汪代表的安全。
笑话啊!老蒋回想事件的经过,内心中也不禁嘲笑日本方面的智商。我怎么会给你们写什么书面保证呢?这岂不是授人以柄?
随后发生了什么?老蒋摸着脑袋回忆了半天,不是他不知道,而是他宁愿选择性遗忘这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会谈走漏了风声,好嘛,平时看自己就不顺眼的党内左派,还有什么爱国人士一窝蜂指责自己,还威胁要发表自己与日方往来的信件。
当然,自己怎么可能让左派抓住自己的证据呢?我不是马上就把参与和谈的小卒子灭口了嘛,看你怎么抓我的痛脚。老蒋眯眯眼,显得很得意。
为了用实际行动证明那些传言不过是捕风捉影,老蒋瞧准机会插手抗联的事情,这真是刚一瞌睡就有人送枕头,爽呆了!
我派马占山回东北,一箭好几雕的事情,1、显示我抗战决心,2、收编***力量,3、争取美援,4、破坏中共与苏共关系,埋下中共不信任苏共的种子。
老蒋躺在摇椅里,正为自己的“聪明”而赞叹的时候,夫人宋梅琳带着陈纳德来了。
陈纳德37年来到中国,与宋梅琳一见如故,被宋梅琳聘为航空顾问,40年回国游说国会帮助中国抗战,他的这种行为正中罗斯福下怀,罗斯福决定对华进行军事援助,以把日本拖在中国。1941年4月14日,罗斯福总统又签署命令,准许预备役军官和退出陆军和海军航空部队的士兵参加赴华的美国志愿队。1941年5月,航委会派钱昌祚为缅甸仰光接机专员,由英国移让的100架p-40b机已运到仰光将由钱昌祚接收,转给中杭厂制造装配合格试飞,再拨给美志愿队领走。1941年7月中旬,陈纳德回到中国时,已有68架飞机、110名飞行员、150名机械师和其他一些后勤人员到达中国。
现在陈纳德是中国空军美国志愿大队指挥员,军衔为上校。
夫人领着美国人来了,老蒋不能不给面子,礼貌的站了起来用官话打了一个招呼,“哦我的朋友,你有什么好消息要带给我吗?”
“有的,我的尊敬的委员长阁下。”陈纳德笑嘻嘻的回了一句,他对老蒋很熟悉,两人曾见过很多面,在宋梅琳流利的翻译下,两人放松神态探讨起美国国内的情况,现在陈纳德与美国总统都搭上界了,身份是大大提高,也有资格与老蒋交换对“国际大事”的看法了。
“说来听听。”
陈纳德一边喝着茶水,一边给老蒋讲一些最新的新闻。包括美国国会最近又有几十个议员在议会中呼吁帮助中国抗战,派志愿者到中国参战,多多调拨租借法案物资等。还有一个没有被证实的消息,说美国太平洋舰队即将起航到菲律宾演习,向日本人示威。
这倒是一个新情况,老蒋垂下眼帘问宋梅琳:“这几十个议员是子文负责公关的吗?”
宋梅琳将老蒋的问话翻译给陈纳德,示意陈纳德回答。
“闹、闹,委员长阁下,这几十个人不是宋子文说动的,据我分析,大部分议员背后都站着洛克菲勒和摩根那些人,还有几个不属于资本集团的议员背后也有资助者,这个资助者后台老板我知道,是陈,陈嘉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