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东西运到延安去了。”
孔二小姐显然有自己的想法,反驳道:“陈嘉申不也支持您吗?你说他通共但他也通您啊!”
“你个小丫头懂个屁!”老蒋难得的在外甥女面前骂了一句粗话。看到宋梅琳有和稀泥劝解的意思,叹口气对自己的老婆说道:“达令你也不要帮着她,妇道人家不懂军国大事就会瞎掺和,这丫头不知道她帮了延安多大的忙,她这是被人利用了。”
“我问你”,老蒋转过头来继续询问孔二小姐,“谁给你牵的线搭的桥?”
“干爹你什么意思嘛?你不知道马迁安也是陈氏公司的股东?你不知道他还给我写过情诗吗?我同陈氏公司做生意就是他牵的线。”孔二小姐急头白脸辩解完,心虚的后退一步,她一着急把马迁安的名字说出来了,而她相中马迁安的事情却是大家一致反对的,这次瞒着所有长辈又跟马迁安联系上了,还跟他的公司做生意,这事儿一暴露后果恐怕不妙,干爹会不会说我不听他的话揍我啊,我得躲远一点。
“马迁安?他是谁?”老蒋一时懵住没想起来。一个人的精力始终是有限的,在老蒋治下的官员多的如过江之鲫,数都数不清,仅将军市长级别的就有几千人,哪个是马迁安?他怎么又是陈氏公司股东?
孔二小姐躲在宋梅琳背后,小心翼翼提醒道:“东北的抗日联军的,你还给他授过衔儿,刚开始给人家上校的,后来改成少将的,干爹你这么快就忘了?”
啊!是那个小子!老蒋回忆出来了。这家伙背景挺复杂啊,与陈嘉申还有关系?还给孔二小姐写情诗?这什么乱七八糟的。
老蒋沉默一会儿后又生气了,他想起来马迁安的身份,那是***啊!孔二小姐饥不择食看上马迁安怎么还没断?反倒越来越热乎,我说她怎么要戏耍胡宗南,原来有心上人了,不好!这个缘分也不好。
“我警告你!立刻与那个什么马迁安断绝关系,不许打电报不许写信。你要做生意赚钱我不管,你就是把对方抢了骗了我也不管,但总之你不许与陈氏公司做生意,再多的钱也不许你赚!要是不听话我就把你关到贵州,把你同张学良关在一起,不听话就是这个下场!”
老蒋声色俱厉的警告吓坏了孔二小姐,什么?和张学良关一起?那得多惨呐!
孔二小姐再也不敢逞强,一溜烟跑远了。
老蒋随后看到跑到远处的孔二小姐踮起脚把他最心爱的一株樱花树掰下一个枝杈,拿在手里横扫路边花盆里的花花草草,打的一地花瓣残。老蒋气的鼻子都冒烟了。
“不像话!不像话!都是你给惯的!无法无天!”
老蒋瞪起眼睛看着身边的宋梅琳气咻咻的抱怨道。清官难断家务事,这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干闺女怎么就不像儿媳妇那样温柔得体孝敬公婆相夫教子,温良恭俭让呢?一个是受s联教育长大的,一个是受美国教育长大的,美国教育出来的人都这么蛮横混不讲理吗?对了还有那美国将军史迪威,刚来不久就指责腐败,还跟我争指挥权,噫!
“看我干嘛?不过是一孩子胡闹罢了。”宋梅琳像是很欣赏孔二小姐的做派,看着孔二小姐在远处糟践花草不以为意还很开心。
“小孩子!小孩子,都是小孩子!就我一个是大人,我跟谁胡闹去?累死我了!”老蒋在宋梅琳面前发不出火气,只能气恼的嘟囔。
“达令,你还有我呢,你可以跟我胡闹。”宋梅琳轻轻抚了抚老蒋的后背,脸上浮现出一层母性的光芒,老蒋马上安静了。
“唉……!”老蒋深深叹了口气,“你得管管这个小魔头,不要老来烦我了,指不定哪天我就被她气死了,什么马迁安,她竟然跟***的军官夹缠不清的,那个姓马的小子一看就不是忠厚之人,他在骗令卫给他们服务,令卫真是太傻太天真了。”
宋梅琳没有马上接这个话茬,默默沉思了一会儿才道:“当初我也是坚决反对这孩子跟马迁安搅合,但这孩子一直瞒着我暗中与那家伙保持联系,按令卫的性格我看一时半会儿她也转不过来这个弯,不若……”
“不若什么?”
“成全他们!”宋梅琳好像下了一个很大决心。
“那怎么成?”老蒋第一时间表示反对,这件事简直就是笑话。
“怎么不成?莫忘了这个马迁安他叔叔马占山可是党国骨干,你名义上收编抗联不就是想控制抗联,又把马占山放在东北不就是为这个想法服务的吗?你让马占山把马迁安拉过来不就成了嘛,既削弱***抗联的实力又给自己增添一个得力将领,我看这事可以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