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方荣煞有介事的神态将所有人都逗笑了,张小花笑过之后还是趁其余两人不注意的功夫偷偷摸了一把马迁安的额头,发觉温度正常才把心放下。
既然大家都溜出来休息,摆脱了满脑袋术语之后,几个人借着暖洋洋的春日愉快的交谈起来,东拉西扯海阔天空。
不大一会儿,马迁安就谈到某个狙击手有个坏毛病,不知道现在改正没有?他找张小花求证。
“你们夏真那姑娘还是每打完一枪就大喊“漂亮”吗?改没改过来?”
“司令你说夏姐啊?已经改过来了。不改也不行啊,每次分组对练狙击,谁都不愿意和她一组,跟她一组总是输,作为狙击手光枪打的漂亮没用的,最主要是要耐得住寂寞,又不是表演赛当花瓶。”
张小花早就发现这个问题,也与夏真沟通过几回,但夏真是在s联受过训的苏籍华裔,也是总部派下来的狙击教官,各种射击教程教的确实不错,开枪应注意的温度、湿度、风向、光照、风速及弹着点分布这些技术指标教的是杠杠的,大家都佩服她这点,就是没经过实战落下枪响之后就大叫的毛病,张小花一直担心她把自己的狙击手带坏了,跟她第一次谈的时候,夏真还满脸不屑大叫:‘请问你们打过九十度俯角吗?’,幸亏夏真已经被这帮调皮鬼“教训”过了,改了毛病。
夏真打105米、152米、309米等10组不规则距离上,立、蹲、跪、卧、侧、坐、躺7种姿势出枪、射击,枪枪都能命中标靶十环,特种中队里能比得上她的还真没有。不过她刚来的时候,每打一枪,贾真就会这样大喊一声,“漂亮!”,当时可把大家惊得够呛,这样的教官上了战场肯定活不了,哪有喊着口号暴露目标的,纯找死啊!因为战场上你的对手可不仅仅是一个,如此一来不仅她自己活不了,还得把附近战友连累了。
马迁安促狭的笑着道:“啊……改过来就好。要是没改过来也有用,也不全是缺点。”
周玉成马上充当了那个凑趣的角色,恰到好处的问道:“为什么?有什么用?”
“她那么爱喊,真上了战场只好让她当疑兵吸引敌人注意力了。”
吸引追兵的战士干的是苦活,伤亡率是很大的,张方荣不满意的瞧了马迁安一眼接口道:“人夏真教完这期学员就回总部了,你的阴谋大大的实现不能。”
听到张方荣替夏真说好话,周玉成不甘寂寞,用捉弄的口吻插话道:“我听说夏真是个漂亮姑娘呢,某人这么卖力保护她,是不是看上人家了?”
张方荣一窘想要辩解,忽然想了想闭上了嘴巴。算了我才不上这个当,有好感不假但自己偷偷打听过了,人家早就嫁人了,嫁了一个苏军大尉,话说好姑娘都让毛子猪给啃了。
气氛轻松的交流进行了一个小时左右,张小花聊到自己手下战士要求参战的急迫心情,眼看着一支又一支小部队在鬼子包围线上与敌周旋苦战,自己中队光是训练不参战,任谁心里都着急。
“快啦快啦,好钢要用在刀刃上,小花你们再忍耐几天,等情报回来就可以出动了,你们这次要做一件大事情。”
“什么大事?”张小花显得跃跃欲试。
马迁安与周玉成默契的保持了沉默,笑而不语。
马迁安刚收到不久的消息,卑鄙的驻佳木斯第十师团派出了特种化学部队,对汤旺河流域的抗联7支队使用了毒气,7支队猝不及防损失较大,被毒死达300多人,毒伤500多其中将有近200人永久损害伤残,7支队伤亡达一半,战力大损,支队长陈翰章亦被毒伤,正挣扎在死亡线上,虽然苏方提供了一批防毒面具并紧急派了医生支援抗联对抗毒气,但损失已造成,还不知道鬼子以后要投入何种毒气,要投入多少。
夺取鬼子毒气弹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做法就显得急迫必要了。马迁安也在焦急的等待地下情报员和侦查员们回报鬼子毒气弹储存地点的消息,目前尚无准确地点,只有大概目标,这不行。
自从齐齐哈尔进攻战至今已经差不多两个月了,这两个月中除了春节前后鬼子们老实了一会儿,现在山外的鬼子重又活跃起来,试探着向山中压缩,向山中延伸将来的进攻出发阵地,某些抗联...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