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马迁安的打算,阎家山不表示反对也不表示赞同,木头一样杵在地上。
我说你倒是给个话呀?老这么卖呆儿谁受得了,还给我整个天然呆,我时间可有限。马迁安看着呆若木鸡一样的阎家山,气不打一处来。瞻前顾后畏畏缩缩,难成大器,我还指望你们阎家保以后对我们抗联友好呢,给方圆百里的十里八乡做个表率呢,有这么难产么?不就是杀几个汉奸么。
马迁安唬着脸问:“行不行?给个痛快话!你要是不愿意,我找你舅舅让他当这个领头人,按说他与你爹关系远了点,但总比没有好,杀阎家林这事儿,我是一定要做的。”
马长官又生气了!阎家山有点害怕了,紧张的权衡半天,终于找到了说辞,喉结上下动了一下,艰难的咽下一口唾沫很为难的表态道:“杀掉阎家林,让我当家我没意见,让我以后对你们暗中有所帮助我也没意见,但我怕我难以服众啊?我离家10来年了,忽然就回去,哪哪都玩儿不转,再被忠于我哥的人暗中给干掉,那我可就得不偿失了,命都没了我要那些家产干什么?”
吔!小子大事儿不糊涂啊!没有被那几千顷地给诱惑住,没有被阎家拥有的几十万财富给诱惑住。
“这你放心,只要你肯回去接任当家人,我一定给你弄得漂亮的,很快就会有各式各样的人去投靠你,帮你看家护院,帮你打理生意照顾村庄管理。”
马迁安早就打好了主意,一旦阎家林死后,阎家山回去争权,那一定要给他配备一支能干的地下小分队协助他,一则保护二则控制。
阎家山点头应允,忽然又提出一个问题,“那他的那些孩子老婆怎么办?他大儿子都16了,也算成人了。”
“你自己一点办法也没有?怎么当家长?”马迁安训斥了一句,但最终还是说道:“那个大的我给你带走,减少你一道障碍。”
确实不能给阎家山留下对手,就算是一个16岁的孩子,将来也是一个隐患,肯定有一些不老实的人会以这个孩子当做旗帜发动反攻。真要发生这种事,这孩子肯定没有好果子吃,不如带走。
“啊,这就好这就好。”阎家山点头如捣蒜,至于剩下那些小的和那些女人,他是不怕的。
“你在嫩江县里的差事如何辞去,就不要我替你操心了吧?”
“那是那是!我会办我会办。”那个老破差事仅能小康,不要也罢,回到家乡可是金山银山等着接收,岂不爽呆?
李凤山率领着10支队1大队约400骑兵如同乌云一般刮到了阎家保外围。
稍倾,及时开机的电信员送来了马迁安的电报:善后事已经谈妥,你部可以攻击。
阎家保不愧是一个土堡垒,院墙高大占地范围广,四角还真的矗立着四座炮台,一般土匪甭说想打下这座堡垒,恐怕连想都不愿意想。
庄外一些佃户正在地里劳作,一些离院墙远的农民被抗联截在远处不敢回庄,一些离院墙近的人不明所以,看到大队骑兵杀到,慌忙向庄里跑去,一边跑还一边示警。
“胡子来了!快喊人!”
抗联队伍里的号手肩负起宣传员的职责,拿起电喇叭一通猛喊:“乡亲们不要往围子里跑,我们不是胡子,我们是抗联!今天专门找阎家林算账来了,无关人等不要害怕!一会枪弹无眼不要跑进去送命!”
喊了一通,一些人还是跑进了院墙,另外一些人看到抗联果真不抓他们,又看到“城门”吊桥升起来了,再向那个方向跑也无意义,遂一哄而散跑的远远的了。
“这王八羔子的,这瘪独子的!”李凤山看着300米开外乌沉沉的一片建筑,不由得粗话出口。这王八蛋想凭着乌龟壳对抗我们吗?还敢杀我们的人,真是井底之蛙只看到头顶上的一片天,是不是以为我们抗联好欺负,又仗着自己墙高人多牛逼到天上去了,今天不把你打出屎来我就不叫李凤山。
战士抓到一个在庄外还没来得及跑回去的监工,战士老早就看到这个家伙在地里不干活,拿条小鞭子耀武扬威的抽打一个佃户,气不打一处来,他想到自己以前就是那样被人欺压的,二话不说催马撵上这家伙,一探身将他提溜上马背横担在身前,又一溜烟的跑回到李凤山的面前,一把将监工掼到马下。
“支队长,俺给你抓来一个狗腿子。”
“狗腿子”程德利被摔得鼻涕眼泪一起流出来,痛的白眼直翻。战士跳下马走到近前踢了他一脚,还感到不解气又揪着他的耳朵把他的脸孔冲向李凤山喝道:“首长问你话,给我好好回答,有半句假话……死啦死啦的!”
战士一时想不起来更恐怖的威胁语言,不得已借用了小鬼子的蹩脚协和语。
程德利吓得亡魂皆冒,点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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