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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马迁安……”
未等马迁安说完,罗曼诺夫摇起了头,“马迁安?将军病的不轻,我建议您马上检查一下身体,呃,我是指精神方面的。”
马迁安的嘴巴变成了o型,吆!老头自我保护功能启动,反应太迅速了。
“我不是诈你,我是真的马迁安,还记得在远东边疆区政府食堂里的宴会吗?丰收节?你告诫我说:朋友,嘲笑和谩骂是赶不走你们的敌人的,还有我到了你家,你的夫人也就是罗曼诺娃大婶说过:你要把他带到哪里去啊?难道这么多年来我们的罪孽还没有赎清吗?记得吗?还记得吗?”
这是马迁安与罗曼诺夫一家的秘密,非亲身经历是不可能知道的这么详细,详细到一个单词都不差的地步,但罗曼诺夫依然不为所动,依然置若罔闻,只是不断地对着萨沙比划着手势,嘴里念念有词,“上帝,石井将军病了,看来他被抵抗军折磨的不轻,脑袋出了问题。”
马迁安不得不佩服老家伙的定力,只得又抛出了一枚重磅炸弹。
“老家伙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
罗曼诺夫依然“迷茫”。
萨沙身体有了动作,马迁安清楚的看到小家伙的右臂有意无意屈起来,右手靠向腰部,腰里鼓鼓囊囊的显然带着武器,马迁安突如其来的表白让罗曼诺夫父子在第一时间做出了防备。
这是神经绷得紧紧的谍报人员自然而然的反应,他们绝不轻易相信任何人,如果“石井”拿不出更多证据表明他所说的是真的,那么就说明“石井”已经知道了不少秘密,自己暴露了!或鱼死或网破只在几秒钟就可决定,决不能轻易就范。
“好了好了萨沙,放下你的手。我记得去年路过哈尔滨的时候,我在你那里逗留了一晚上,”马迁安喝止萨沙继续进行危险动作,接着对罗曼诺夫说道:“你很高兴喝多了,不准我走拉住我絮叨个没完,吹什么你有一瓶230年的勃垦地红酒是不是?啊!还说了一件事,你说有个叫薇薇安的女孩子看上萨沙了,萨沙也看上薇薇安了对不对?你活生生拆散了人家一对,真实的原因是她的母亲你认识,年轻的时候你们还有过那么一段,掐指一算薇薇安有可能是你的女儿对不对?”
萨沙惊呆了。罗曼诺夫脸红一阵白一阵,尴尬的几乎说不出话来。
如果知道这么多隐秘的事件的人还不是马迁安的话,那就没有别人知道这么多这么详细了。罗曼诺夫哀怨马迁安抖落他的破事的同时,内心中承认了站在他面前的人就是马迁安。
罗曼诺夫搓了搓手,先对儿子歉意的笑笑,随后对马迁安抱怨道:“你怎么搞成这副鬼样子?”
马迁安诡秘的笑着,不回答老罗曼诺夫的疑问却不容置疑的吩咐道:“十八日晚七点我会出现在江边散步,距离萨沙的餐厅一百米处有个人工林,届时我会在那里放下一份地形图,你马上派人把这份图纸送到5号联络站。”
堂堂将军“石井”是不能出现在5号联络站的,5号联络站只听从上线的命令,即使是马迁安恢复本来身份去给5号联络站人员下令,也会被拒之不理。马迁安只好假手罗曼诺夫做二传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