洲国”旗帜,他知道大会开始了,而且准时按照时间表在进行。
刘清源与刘天宇“抱头鼠窜”到了更远的地方,平展展的大地上连棵树都没有,妄想爬树观看的愿望都被打破,急的刘清源不时蹦起身子期望跳的高一些看得远一点。
“我说你个死人头”,刘清源召唤一屁股坐在地上揉着脑袋上大包的刘天宇,“过来过来蹲下让我骑一下把我托高,看看里面啥情况。”
刘天宇气哼哼的一翻白眼,不仅不过来,反倒吧唧一声仰躺在草地上,再不理会刘清源。
刘清源继续喊:“快溜的小气鬼,你看都几点了,快炸了,你不想知道里面啥情况?乖乖过来,等会儿炸了我看,完了我给你讲讲,省得你将来不知道细节,不知道细节你跟戴笠白乎起来也没意思不是?细节出魔鬼知道不?只有细节才能打动人。”
刘天宇又气哼哼的爬起来,他对刘清源是又气又爱,都是搞特工的,按理说都是人尖子,怎么差距就这么大呢?自己总是落在下风,像个打杂的,郁闷加窝火。
按照大会程序,张景惠致辞完毕后下一个站在麦克风之前的人就是梅津美治郎,梅津美治郎的致辞时间应该在五分钟左右,从11时10分开始,11时15分结束。
定时炸弹就应该在这个时间段上的11时10分爆炸。
11时10分了,炸药没爆。
11时11分了,炸药没爆。
11时12分了,炸药依然没爆。
11时13分了,刘清源的汗水忽的一下冒出了额头,怎么搞的?
难道是那个作为定时器的手表没上铉?不对,我记得真真的,上满了铉的,据说能走36小时的,这才过7个小时,咋也不可能发条没劲不走了呀。
难道是炸药被发现清除了?也不太可能,刘清源异常自信自己做的天衣无缝,不可能在短时间内被鬼子轻易的发现地洞和炸药。
11时14分了,刘清源汗出如浆。
被刘清源骑在身下的刘天宇也感觉出刘清源的异常,不禁仰起头问,“我说,你是不是搞砸了?”
刘清源低下头使劲瞪了刘天宇一眼,猛然记起那只作为定时器使用的手表,就是刘天宇提供给自己的,莫不是刘天宇的手表出了问题?
刘清源见刘天宇嘲弄的脸孔,气就不打一处来,气道:“问题可能出在你那只烂手表上,不是你吹嘘自己的手表多么多么精准,老子会用你的手表做定时器?你可把老子害了,你知不知道,现在在台上的应该是梅津美治郎,是你放跑了他,你还有脸问?”
刘天宇气的一耸肩膀,将刘清源从自己肩上掀下来,急急反驳道:“我的表本来就是准,知不知道那是曰本黑星牌,每天误差不超一分钟,肯定是你做定时器拆表盖把机盘弄坏了,你还敢怪我?”
刘清源跌坐在地上,也是以手拍地赌咒发誓没弄坏表里的机械装置,两人压低嗓音怒目对视着对吼,像两只气急败坏的老狗一样气咻咻吠叫个不停。
又过了数分钟,两人不约而同感到无趣,颓然躺倒在草地上。本次任务可能失败了,现在不是吵架的时候,要想办法补救才是正事,内讧不好,不要内讧。
两人都是资深特工,虽然合作以来磕磕绊绊,但大方向的一致性却是两人严格遵守的思维观念。
脾气发完了,该商量下一步行动了。
“喂”刘清源对着天空道:“别互相埋怨了,马上回去召集还没撤离的人手,准备伏击汪精卫,这件事没办好算我的责任,我给你个补救。”
刘天宇对着天空幽幽的吐出一口气道:“唉,啥也别说了,我也有责任,我的责任就是太相信你了,算了都过去了,现在怪谁都无济于事了。”
毫无征兆的,身下的大地一阵颤抖。两人还未反应过来,就听见一声沉闷的巨响从体育场方向传来。
爆了?爆了?刘天宇与刘清源猛的翻身坐起,互相交换了一下眼神,又同时转头遥遥望向体育场。
一股巨大的烟柱从体育场方向扶摇直上。
真他妈#的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