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以后别老瞎想,同志们的眼睛是雪亮的,还能相信鬼子冤枉你不成?老话讲,听蝲蝲蛄叫还能不种地啦?”
所谓有些事越描越黑,不辩解还好,忍不住辩解驳斥后,反倒给人家留下做贼心虚的感觉。不过有些事要是不注意辩解,到了关键的时候容易产生意料不到的后果,这是一个悖论,辨也不好不辨也不好,很难掌握尺度。
总之,马迁安给众人留下小题大做的印象。马迁安暗中苦笑了一下,在这个时代没有人能理解他为何如此小心翼翼,他在提防着什么,这事还不能明说。
半小时后,不远处传来一声暗哑的枪声,随后路忠诚进来汇报已经毙了三好木信。路忠诚笑骂道:“老小子一会说他知道很多潜伏在我们这里的特务,一会儿板载板载的喊个不停,太他妈嚣张了,没审完就毙了,恬噪。”
“特务?”马迁安见路忠诚神色有些不自然,下意识问了一句。
“就是,老贼闪闪烁烁的说他看过绝密文件,听他话里话外的意思,这个特务级别还不低,哦对了,说是什么最大的头目,我一想那不就是你嘛,这怎么可能呢,所以就快点毙了,免得他再胡说八道蛊惑不明真相的群众。”
真是无妄之灾,贼咬一口入骨三分呐,防不胜防,马迁安无语。谁说贼不聪明?聪明的很呢。
算啦!不瞎想了,未来的事谁又能控制得住呢?将来被人泼污水的事情一定还会有,而且会越来越多,难道因为惧怕被泼污水,就对每件不利于自己的事作出辩解吗?
马迁安终于不再纠结于此事了,以一种满不在乎的神情淡淡说道:“小小寰球,有几个苍蝇。嗡嗡叫,几声凄厉,几声抽泣,老子我不怕苍蝇屎。”
话音刚落,一时间曲高和寡,寂静无声,直到比较有文化的周玉成与路忠诚开口赞道:好诗!场面才重新热烈起来。李凤山跟着周玉成乱叫:“好诗!”
当然是好诗,主席的诗嘛,这么长时间你们才反应过来,鄙视你。
心结一旦去除,马迁安短时间内恢复了本色,毫不吝啬的赏了李凤山一个爆栗,“人家说好诗你也跟着喊,你懂诗吗?”
作战会议一直开到深夜才结束。本次会议确定了一个新型战斗模式,细节细到每个炮群位置,甚至每门炮的大体位置也在研讨之列。
几个支队司令员纷纷表示将把自己支队最优秀的炮手全部送来,配合即将抵达的延安炮校组成的炮兵支队,一同完成这次非同寻常的战斗。
各支队的任务各有不同,大体上都是积极配合吸引牵扯其余鬼子的注意力,必要时拦截突如其来出乎意料之外的鬼子援军。
同时,几个司令也在心里嘀咕,只用千把人的炮队及少量控制要点的队伍,就能一口吃下四、五千人的十五联队?马司令牛皮是不是吹得大了点?各炮群一个协调不好,该炸的地方没炸到,该拦住的敌人没拦住,鬼子又不是老老实实呆在猪圈里的猪,你一**他不跑?这仗就打成秃了翻掌的击溃战,成了烂仗,兄弟部队不得笑话死俺们,打过步炮协同的仗,可没打过全是炮兵的仗,这仗!有点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