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说完,风绫又开始了。
禾锦把脸埋进被子里,忍不住闷声问他:“你都不累的吗?”
“相反还很精神。”风绫觉得这样回答还不够,又加了一句:“感觉再来三天都不成问题。”
这、这……
禾锦叫苦连天,原来前面的焚香浸骨和吃竺果都不算什么,真正的考验在这后头。
风绫说三天,当真是一刻都不少。他紧紧将她抱在怀里,还没折腾够似的,休息了一会儿都好像又有了苗头。
禾锦是真的怕了,她连觉都不敢再睡,赶紧起身拿了衣衫披在身上。
“你要去哪,不累了?”风绫大手一捞,又将她拉到自己怀中,挑眉道:“还是想再来一次?为夫还没尽全力呢……”
她连忙抬手抵在他胸口,连说了三句:“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
风绫抚摸着她的脸,没忍住笑出了声,“还敢说我不够卖力吗?”
“不敢了……”她哭丧着脸,真的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风绫将她拉入怀中,温柔地在她额间落下一个深吻,轻拍着她的肩膀,“睡吧。”
禾锦连睡觉都睡得心惊胆战,在梦里都梦见他化身为一头野兽,将她整个人都笼罩在身下,阴彻彻地盯着她,“还敢说我不够卖力吗?”
她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屈服于他的淫威之下,“不敢了不敢了……”
禾锦一个翻身,从床上摔了下去,彻底醒了过来。她扶着酸痛的腰爬到床上去,没想到醒了累,睡着了也累。
等她爬上床,才发现风绫不在,房间里也没有他的踪影。
“风绫?”禾锦喊了一声没人回她,一时间有些心慌地下床,双腿刚一落地就软了下去,风绫用实力诠释了“什么叫让她下不了床”。
如今还得用法术缓解疼痛,太丢脸了。
禾锦一把拍在脸上,面色青了又白。
门外传来轻微的敲门声,许是听到了她的声音,“魔尊醒了吗?需不需要属下让人拿一套衣服进来?”
得有多大声响,才能让他们觉得激烈到需要送衣服进来?
禾锦揉着太阳穴,觉得脑门子生疼,“不用了。”她起身变出一套衣衫穿上,将屋中的一切都恢复原位,只有那熏香还久久不散。
她打开窗户,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中的自己面若桃花,多了几分血色。不知是饮血缓解了她的病症,还是焚香浸骨真的对她有好处。
禾锦想凑近一些,忽然在自己的瞳孔中看到凛冬的模样,吓得她猛然站了起来。
他怎么会,如此阴魂不散。
她阴沉着面色,拿了簪子想刺破镜子,忽然在镜子中瞧见自己背后的墙上的那副梅花图,旁边写的“梅”字在镜中正好是反转过来的模样。
和在梦里凛冬写下的那几个字一样诡异。
禾锦忽然想到了什么,她衣袖下变出笔墨纸砚,将梦中看到的那几个字一笔笔写下来,越写越心惊。她写完抽出来对着镜子,那几个诡异的字瞬间被她识别出来,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