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与她相识这般久,大多数时候,看到的都是她一副巾帼英雄之姿,想不到这洞房花烛夜,良辰美景时,她也能这般楚楚动人,娇媚无限,宛如那温惋可人的小家碧玉一般。
男人,果然最爱的还是柔情似水的女人啊。
方绍看得心痒难耐,便是凑了上去,在她那酒窝上轻轻一吻。孙尚香面色更是绯红一片,浅浅笑着将头扭向一边,羞怯得不敢正视于他。
方绍这时也是酒喝高了,全然忘了先前之事,眼见佳人如水,自然是欲火焚身,当下便将孙尚香按倒在床榻上,欲要行那鱼水之欢。
与相相识这么久,经过那么多波折,方才走到今天,孙尚香心中亦是感慨万分,此刻,当此良辰,她也是情欲顿生,遂也并未曾反抗,只是闭着眼,准备享受这既恐惧,又期盼的一刻。
只是,正当方绍如狼似虎般的将她衣裳剥下一半,上半身的肌肤尽皆裸露出来时,孙尚香猛然间想起了什么,一下子便将方绍推开,腾的一下便跃了起来。
不愧是练武之人啊,那力气果真是大得惊人,一下子便给方绍推到了一边。
“夫人,你做什么呀!”方绍从床上坐了起来,揉着隐隐生痛的肩膀,没好气的抱怨道。
孙尚香一边穿衣服,一边道:“瞧你喝得那许多酒,定是喝昏了头,你忘了阿婉姐姐了么。”
“靠,我倒把这碴给忘了。”方绍猛然间省悟,一拍脑门,一腔的欲火跟着就散了。
于是,他也只好下了床,整理好衣裳,便与孙尚香一起,用那钥匙打开了藏在床侧的大木箱,把小乔母女放了出来。
因是这洞房中一直有人侍奉着孙尚香,故自箱子被抬进来起就从未打开过,她母女俩人在箱中整整藏了一个晚上,腰酸腿疼,气息憋闷,正是难受之极,若非孙尚香及时想起,她二人若是一番痛快之后睡了去,这母女便得在箱子里憋到明天,非得难受死不可。
“姐姐,阿玉,快喝点水吧。还有,这里有些点心,你们快吃些吧,一定饿坏了。”
孙尚香忙着照顾那母女二人,便将方绍这个新郎忘在了脑后。那小乔母女也真是饿坏了,此时也顾不得什么礼仪,一古脑的将几碟点头瓜果什么的痛痛都吃了个干净。
肚子填饱了,气也顺畅了,那周玉苍白的小脸也重新有了气色,她便摸着孙尚香那一身漂亮的婚妆,眼羡的说道:“阿香姑姑,你这衣服真好看。”
孙尚香呵呵一笑,在她小鼻子上点了一下,道:“好看吧,放心,等阿玉你长大了,也有机会穿的。”
小乔的神思也平伏了一来,却才想起什么,便是歉然的向方绍道:“方将军,都是我们母女不好,这本来是你大喜的曰子,却给我们打扰了。”
看来今晚洞房花烛夜的好事算是没戏了,是个男人的话,都会觉着不爽,不过,既然行动上决定做好人了,那就没必要精神上还表现出不情不愿。
于是方绍坦然一笑,道:“周夫人客气了,你与阿香关系亲如姐妹,那我们今后也就是一家人了,所谓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往后你跟我也就不要总是那么见外了。”
小乔面露欣慰之色,她那女儿周玉却好奇的说道:“阿香姑姑,我常听人家说什么‘洞房、洞房’的,入了洞房究竟要做些什么呀,你们刚才是在做洞房的事么?”
周玉年不过十岁,与男女之事自是朦胧无知,这般天真好奇的发话,直将方绍给逗乐子,孙尚香则给她问得脸畔生晕,不知该如何回答。
小乔亦是颇不好意思,忙是扯了扯女儿,笑斥道:“大人家的事,你小小年纪乱问什么,真是没礼数。”
方绍轻咳了几声,止住了笑意,道:“你们在箱子藏了大半天,一定也累了,不如早些休息吧。”
小乔道:“那也好,我和阿玉打个地铺就好了。”
方绍道:“这怎么可以,你们和阿香今晚就睡床上吧,我来打地铺。”
小乔一惊,忙道:“那怎么可以,今天可是你们新婚之曰,怎能让你们分开睡,还让你这新郎睡地下。”
孙尚香那边羞着不说话,方绍却是笑道:“事当从权嘛,夫不必介意,阿香都是我的人了,她又跑不了,分开一晚上没什么的。”
方绍的话令房中尴尬的气氛大为缓解,于是,那三个女人便睡在了床上,而方绍则只好打地铺,睡在了地上。
灯熄灭,听着帘子那头她们姐妹的窃窃私语,方绍心里边不禁感慨万千:“新娘和她的姐妹还有一个小萝莉睡床上,新郎却得睡地板,这样离谱的洞房之夜,还真是闻所未闻,哎……”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