叼上一支烟,沈飞继续道,“这是一个漏洞。”
“看来我早就该杀了你。”秦应天凝神,这句话无疑来说已经承认了。
“那我再猜猜。”
沈飞笑起来,“你要处理稀土的事分不开身,你更知道海宁市发生过什么事,要杀我没那么容易,所以你在等他。”
最后一句话的时候,沈飞的目光扫向了门口的老猪,这胖子是一个高手。
“你的确很厉害,知道怎么收买人心。”沈飞又看向了另外十来个充满着杀意的年轻人。
这些人,是黎叔培养的出来的。
秦应天冷笑,“说了这么多,你能改变这个黑夜的结果吗?你死了,一切都改变不了。”
“不知道,但我想试试!”
这一次,沈飞没有等,主动的扑向了那十来个青年,“来吧,找我报仇。”
军人有军人的操守,杀人需要理由,而今晚,沈飞有足够的理由。
“曹尼玛!”
眼见三个兄弟被杀,剩下七人双眼通红。
是这种杂种杀了他们的兄弟,杀了他们的老师,今晚还主动找上门来,能不能报仇不知道,但他们会不顾一切。
对与错不重要,是或否叛国也不重要。
他们只知道从被秦应天弄回来那一天开始,他们就知道这辈子注定走的是一条不寻常的道路。
他们没有那么伟大,只有自己的执念。
十对一,没有优势,七对一,更没有优势,但杀人之心不改。
没人因为对手的厉害就胆怯,依然趋之若鹜的挥舞着手中的刀。
这是一种执着,沈飞见识过这种执着,第一次杀死那女人就有过体会。
这也是一种病态,因为这些人是畸形的忠心,不问是非,不论对错,已经失去了正常人的自我意识。
当然,沈飞也没有说话,杀人就是杀人。
每个人立场不同,去质疑别人的选择没有任何意义,这些人对秦应天忠心,而沈飞是为国,这就是杀死彼此的理由。
面对一群死脑筋,说再多都是废话。
刀,是那般无情。
杀一人,沈飞没有眨眼,杀两人,他毅然那般淡然。
“杀!”
咔擦!
擒住一人,扭断了喉咙,将尸体丢开,对面还能站着的人只有三个。
“杀!”
仅剩的三个青年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眼中的杀意还是那么浓烈。
呼哧!
栽倒一个,捂住自己喉咙,鲜血不断往外冒。
轰!
一拳轰碎了胸骨,又倒下了一个,用力呼吸两口,一口气提不上来,脑袋一歪就断气了。
“可恶的杂种!”
最后一人疯狂的嘶吼,他明知道会死却没有退缩,乱刀劈砍。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残忍,杀了我的兄弟姐妹,杀了我的老师。”
擒住了对方,沈飞摇头,“没有为什么,路不同而已。”
杀了最后一人,沈飞长长的唏嘘,“下辈子,做一个有自我意识的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