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其中早就注定的一环而已。或许我们自己都不知道因何而生,但是,你所坚信的,才促使你现在这么舍命去做,不是么?”
“呵呵,书魂就是书魂,大道理讲起来,能把人给绕晕了。我只是有些诧异,老祖当初留我一人在地界之内。道家虽也通晓些天演术,不过,与神族相比,就小巫见大巫了。况且神主拥有神典和神兵,两样世间人梦寐以求的东西,却仍旧摆脱不了生死轮回。我又哪里会有那么大的野心,去窥探天道之力!不过,他们二人方才所言,是否是真的?漆黑之中,唯有一点暗光,此话何解?”风月沉声问道。
“地界本不该有光,当初神族命一干工匠打造地界之时。便是在蚩尤被封,暗源被封之后。魂魄之体,与纯阳之力相冲。故而,光能对于这地界来说,是不能存在的。而暗光,似乎是暗能孕育出的一种光能。正是这种光能,让魂魄在地界之内,不至于堕落深渊,仍抱有良善之根。所以,这漆黑之中的一点暗光,该是指冥日和冥月。不过,我也不清楚他们是物件,还是人,或者是鬼魂什么。只是知道,暗源在被封入地界之后,才慢慢有了这样的传言!”砚台缓缓答道。
“对了,神典既然能洞察天地,通晓过去未来。可否告知我,孟婆的出身来历。也好让我有个应对的办法。在暗光没找到之前,我们目前的处境,可是没半点的优势可言。如若不趁早准备,被孟婆抓到,我也不一定能对付她!”风月对于砚台的含糊解释,听的自己都迷糊了。这才转移话题,问些对现状有所帮助的问题。在他看来,砚台既然是书魂,多少能记得神典上的记载,孟婆既然是个人,就不该没有半点在三界内存留过的痕迹。
砚台听他如此一问,无奈的摇了摇头,缓缓说道:“你想知道的,也是我们想知道的。地界本来是下派的神官管制。为何会被一个女人操控,而且你们这些个地界执掌,居然服服帖帖,没有半点反抗的意思。做些自己的事情,还得偷偷摸摸。神典上,确实没有她的记载。她的出现,或许与神典被毁是同一时间。又或许,她在神典存在之前,便活在这世上了!”
“你的意思是,她有可能是原住民?”风月实在不知从何打探孟婆的消息,也唯有这一点,可以解释她所能操控轮回之镜的能力,以及她神秘莫测的制药之能。既然这世间有着原住民的传说,那么暗力扭曲所指,那些复仇之魂的复活,必然不会是虚张声势。他发问之时,脑子里闪过无数个念头,想着如何将孟婆的弱点揪出来。
一旁的砚台见他神色凝重,问及之事,又是自己无法解答的。只得在一旁缓缓说道:“此事,你我二人讨论不出个什么结果。说再多,也不过我们二人的揣测。倒是这神主蛹体,虽然被武魂用烈火玄冰的掌劲给封住了里面的气劲窜流,不过,我仍可感应到那股强大的力量。砚池已经无法将他放回去,不知你可有地方将他这蛹体保存?”“莫非你那封困术,只能施展一次?”风月听他所言,好奇问道。砚台长叹一声,回应道:“此术乃是好不容易凝集的光能所成,施术之后,我与墨老儿已经没了光能护体。自然也就不能再度施展。虚无之力配合光能,书魂的本事,也就这样了。没了就没了,有什么好担心的,不过,这蛹体摆在你这风月殿内,似乎不是个好办法。还是赶紧的将他移到别处藏起来的好!”
“风月殿地下,倒是有间密室。我这就将他带下去好了!”风月说罢,走近相命蛹体,正想运功托举,将他蛹体移动开来。一旁的砚台却是眉头紧皱,似乎看到了什么怪异之事,但见相命蛹体突然一阵剧烈的抖动,让风月感觉自己的力量,被千万斤的重量给压制住了。而且自己想抽身,已然来不及了。力道怎么也撤不了,只能这样让自己的气劲与蛹体悬空。
“不好,神主元魂似乎有变。或许他是感应到了什么危机,才会出现这样的保命反应。蛹体本来就是护佑他融合内息的凡体的,你此时力道被吸附住,先撑一会,我想想,容我想想先!”砚台似乎想起了什么,却没想全。而风月感觉到体内道家真气,不断的往外溢,而他自己无法左右内息的流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