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一行冷眼看着易萤和沙镇天说得那么热闹,在那里互相算计,不由一阵苦笑,自己又被易萤当枪使了。
沙镇天和他带领的七名修士中,其中有两位应该是金丹二期修士,张一行自忖还是可以对付的,不过比斗时还可能有些意外情况出现。
比如说张一行就没有拓印到沙镇天的那个大棒的修练功法,一个修练功法都不见诸于文字,做得如此隐秘,肯定有些令人称奇的地方。
沙镇天和易萤两人已经立据为证,以血为誓,做出了如下承诺:
沙镇天和现场的七名修士和张一行单独切磋,如果胜上一场,那么易萤就把役兽宗交于南山宗沙镇天,并且此后不再踏入役兽宗范围。
如果一场不胜,沙镇天和南山宗此后不再踏入役兽宗范围,并且赔上八人身上的所有灵石——四亿五千万下品灵石,最后还要加上让易萤割了沙镇天的舌头。
严宽想要阻拦易萤,但是易萤心意已决,而沙镇天等人也在边上讥刺严宽:难道易少宗主还得听你这个严大总管的么?
严宽被说得哑口无言,只能祈祷张一行技高一筹了。
双方说好以后,便来到张一行面前,要来和张一行比试。
张一行这时才悠悠开口:“谢谢南山宗和役兽宗看得起我,不过我认为,你们两方打赌来解决恩怨,旁人也不好说什么。不过你们把我牵扯进来,可就有点不大妙了。”
“如果我赢了,役兽宗自然高兴,南山宗可就恨我入骨;如果我输了,南山宗既不会感激我,役兽宗也会和我交恶。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一行是决计不会参与的。”
“如果你们威逼与我,我也只能虚与委蛇,应付差事了。那么你们打得这个赌就有失公允,违背了你们的誓言。”
两方人马一听张一行话语,都不禁愣住了。
沙镇天和易萤两人都在互相引诱对方进入自己的陷阱,说得如此热闹,好不容易敲定了比试,却不料在张一行这儿出了岔子。
一时间全场静默,只有卓远、原铁山和程灵秀三人面露微笑,看看两方人马如何应对。
沙镇天和易萤两人好不容易才引对方入彀,哪能在此时收手?沙镇天率先走到张一行面前说道:
“张兄不用担心,不管输赢,南山宗决不会和张兄为难,张兄只管全力出手就行。”
易萤也走上前对张一行礼了一礼:“只要张道友全力出手,不管输赢,役兽宗都会把张道友奉为上宾,决不敢为难。”
张一行答道:“话虽如此,可是比斗中难免会受伤。一行为自己着想,还是不要参与的好。”
在沙镇天和易萤的竭力劝说和诱导下,张一行才勉强答应,条件就是张一行全力出手,事后由两方中胜的一方拿出四亿五千万灵石——因为这也是南山宗获胜后能拿出来的所有灵石了,以此作为对张一行这次比斗中受到的损失进行补偿,此后两方也不能向张一行寻仇滋事。
终于把所有事情都约定好后,张一行静静站在场中,等待南山宗八名修士的挑战。
既然沙镇天和其余修士皆可出战,那他们为了稳妥起见,只能先试试张一行的深浅了,本来派程灵秀出战也是这个意思,不过程灵秀根本没战就投向张一行,也让他们吃了一个哑巴亏。
这一次他们派出的人是梅逢夏,金丹初期修士。
张一行约罗回忆了一下梅逢夏和卓远相斗时的情形,便制定出了对付梅逢夏的方法。
梅逢夏对张一行拱了拱手,便把飞剑抽了出来。
张一行左手紧扣地狱,准备接收梅逢夏的千千梭;右手抓在困龙索中段,就如提了两条软鞭,在张一行的右手间跳跃翻腾着。
梅逢夏心里明白,张一行能答应这次比斗,一定有所把持,何况程灵秀临阵倒戈,也说明张一行不是易与之辈。
梅逢夏围着张一行转了几圈,始终没有出手,他希望能从中找到张一行的破绽后,再出手不迟。
现场有很多围观修士,他们看到金丹修士对上筑基修士,金丹修士还迟迟不敢出手,都不禁奇怪,开始交头接耳地议论起来。
这些言论自然传入张一行和梅逢夏的耳中,梅逢夏心思坚定,不去理会这些杂音,继续围着张一行转圈。
张一行可不放过这个机会,你不生气,我也得惹你生气。
张一行干脆盘膝坐在地上,同时左手握紧地狱,右手暗暗蓄力。
梅逢夏看到张一行竟然坐在地上,好象浑不在意自己似的。脸上便有些挂不住:
怎么着我也是金丹修士,你就是再天才也不可能坐在地上打赢我吧。
于是梅逢夏拿出自己的千千梭,现在这个千千梭再也不是当年的那一套了,除却自己修为增长不说,如果这千千梭施展开来,就是越阶杀个金丹二期修士也有可能。
准备好后,梅逢夏开始向张一行欺近,不过他刚动了两步,张一行也站起来向他冲了过来。
来得正好,梅逢夏连忙把千千梭施放出去,张一行就是想避也避不及。
千千梭刚一放出去,张一行就正对着他冲了过来,完全没有在意...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