茯苓错愕不已,端着手中的解药反复看了好几遍,望向突然昏迷过去的楚青眉头紧皱,将人方平。
“不对劲,吃了解药直接昏过去,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将手中的药碗放下,将药渣翻了一遍她十分的确定自己用药是没有问题的。
那问题出在那?
心中带着疑惑她转身回到房中,望着床上的楚青只觉得头大,抿了抿唇走到他的边上将被窝里的手那出来。
将手搭在他的虎口上开始把脉,这脉象让他眉头紧锁起来。
这!
根本不是上次把脉的脉象,抿紧着唇眼神冷冷的将楚青的手放回被窝里,顺带帮他掖好被角。
站起身将桌子上的药箱打开,从里面拿出银针包,再回到床边。
表情有些凝重的茯苓将银针包轻轻摊开,伸手将被子掀开,清冷的眸子落到楚青的衣领上,脸颊微红。
‘唰——’
撇开脸侧身将他的衣襟扯开,茯苓正了正脸色,抽出细长尖锐的银针,手法轻柔巧妙的扎入穴位当中。
半个小时过去,当她将最后一支银针抽出,伴随一阵咳嗽声响起,楚青从床上渐渐醒过来。
入目是面色清冷的茯苓,正给她整理着身上的衣物。
皱起眉想要伸手抓住她的手,却发现自己根本无力而行,楚青不解的皱了皱眉,他最后的记忆停留在吃药前。
“我...这是怎么了?”
楚青惊讶不已他的声音沙哑的下人,完全不像自己平日的声线。
正给楚青盖回被子的茯苓冷淡回道:“你中毒了,怕是宫言再次给你下毒,这应该是第三次了。”
语气十分的平淡,仿佛就跟吃饭喝水般平常。
闻言,楚青眸光也随即变得冰冷起来,冷着一张脸,望着床顶脸色深沉复杂,并没有回应茯苓的话语。
茯苓将银针包收回去,抿着唇冷冷的望着窗外的景色。
俗话说的事不过三,这宫言一而再再而三的给他下毒,若是再纵容下去,自己还真的成了任人揉搓的面团了!
带着满肚子的怒火,激动之下楚青口吐黑血:“噗!”
看着激动的人,茯苓淡淡的撇了他一眼,拿过干净的毛巾给他擦了擦嘴边的血迹,语气略带轻柔。
“行了,现在生气只会加重病情,还是好生休息再做一番吧。”
抿紧着唇,楚青冷冷的说道:“我一定要杀了宫言那个女人!祸害!”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茯苓手上的动作顿了顿,抿着唇冷笑道:“你有能力杀她吗?可别忘记这里是宫家,你有什么证据吗?”
确实,茯苓的这句话说在点上了,他有什么证据呢?
转念一想楚青突然笑了笑,为什么一定要有证据,他只需要理由就好了,制造个必须杀掉宫言的理由。
没能猜透他想法的茯苓皱起眉,在心里暗暗猜测起来,刚刚还愤怒不已的人,怎么突然就笑起来了?
并且有一只,某人要倒霉的感觉,这种感觉还越发的强烈!
抿了抿唇茯苓走到楚青身边,将水递到他的面前,语气依旧冷淡:“行了,你才刚刚醒过来现在还是好好休息,报仇的事情晚点再想。”
接过杯子楚青将温度适中的开水喝完,口中干涉的感觉才缓缓退下,抿了抿唇朝床边表情清冷的茯苓淡淡道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