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晴阳一早就转醒,被窝里很舒适,男人的体温温暖得让人心安,抬头映入眼帘的是略微泛青的颜色,贺祺长胡子了。抬手去摸,刺刺的,又有些硬,那是贺祺尖细的下巴。
“贺祺。”她出声唤他。
“嗯。”向晴阳看到他喉结上下滚动了下,低低的声音便破喉而出。
“你什么时候醒的?”刚刚她也只是忽然想叫他而已。
“就在你偷摸我的时候。”
“我没有偷摸你。”
“那刚刚摸我的是谁?”他低低的笑,睁开幽深的眸子,与她四目相对间,似乎有电流在身体里流窜。
“长胡子了。”她轻笑着换了个话题。
“我也摸摸你。”
向晴阳万万没想到贺祺也会邪笑,然后还把手放在她的绵软上,隔着衣服不轻不重的揉了把。她还以为自己看错了,震惊之中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又被偷了个香吻。
贺祺刮刮她秀挺的鼻梁,一脸促狭的凑近,额头抵着额头,轻声道,“今天想去哪里,趁着现在放假,我带你好好出去玩。”
“你去哪儿我就去哪。”
“想不想去别的城市玩?”
“不想。”向晴阳摇摇头。
“不是怕冷么?”
“我可以把手放在你口袋里。”她一脸满足,声音轻轻的。
贺祺轻啄了下近在咫尺的红唇,软软的,轻轻触碰时,会有触电般的酥麻感,一直麻进了心底。
骤然响起的手机铃声打破了这美好的气氛,向晴阳反射性般转身从床头柜上抄起手机,见到“畜生”两个字在屏幕上嚣张的跳动,犹如意气风发的祁明熠。本来不想接,可当着贺祺的面又不好拒接,真该关机的。
“喂。”她闷闷的出声。
“小骚,”传来祁明熠慵懒而沙哑的声音,向晴阳很清楚,他刚起床时就是这副嗓子,低沉得让人心慌,说话的时候都带着想吃掉她的口吻,“昨晚没有我睡得好吗?那只死苍蝇有没有给你捂肚子,哈哈,我告诉你,你千万别叫他给你捂,我会不高兴的,我的小弟弟又要生气了,你最好……”
向晴阳啪的又挂了电话,不用想那边又是摔手机,好在祁明熠的手机摔不坏,不然不知道要败掉多少钱。
“是谁?”
她装作镇定的回过头,答道,“打来骚扰的,我也不认识。”
“把号码拉黑,要不就换号码。”
“我拉黑好了,不换号码。”
“起床吧,我来做早餐。”
“我来。”说着她就爬起身,身体不舒服是真,可又不是不能做早餐。
贺祺穿西装的样子很帅,就应该坐在办公室里指点江山,家务这一方面都让她来。向晴阳这样想着,洗漱好穿戴整齐的时候就奔向厨房,把贺祺挡在客厅里看早间新闻。
空旷而华丽的客厅里,有了一丝温暖的气息,这个春天其实也不是很冷。
向宇航每逢节日就会给她发封邮件,新年也不例外,这一次还是一样,几句祝福语,不过多了一张照片。头发剪短了些,整个人神清气爽,看来在那边还不错。向晴阳忽然发现,去了西方,他还真的有西方男人的味道,毕竟是混血。
街上到处泛着春天的气息,到处喜气洋洋,人们都穿着新衣裳。别人有的向晴阳都有,再也不用羡慕别人,反之别人还可能嫉妒她,牵着她手的男人,足以吸引所有人的目光。
向晴阳买了两块磁石,塞到贺祺手里,“这个送给你。”
“为什么要送这个?”
“贺祺,”她抬起小脸,认真的与他对视,“我永远都是负极。”
负极与我排斥,正极和我相吸,你若不弃我便不离,天南地北永生相依。冲动如我,胜过飞蛾扑火,将我的繁盛与贫瘠,压在你的手里,切莫让我枯尽。
年初八,大大小小的企业都接连开工,恒信总部新任首席执行官上任,这个消息犹如平地一声雷,在商界炸开了锅。亲生儿子一加入,老狐狸如虎添翼,贺如琴再精明,到底也是个女人,手底下一群男人被女皇帝管着多少会有些蠢蠢欲动。如今太子归来,虽说比较年轻,但能力大家早有耳闻,不服也得服。
向晴阳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直播的恒信新闻发布会,贺祺一身正装,仪表堂堂,他那整齐的领带,还是今天早上她给打的,怎么看怎么好看。面对记者的提问,他从善如流,温和有礼,嘴角一直挂着淡淡的笑,却不见梨涡。这个美好的东西,只展示给向晴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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