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哈,这还差不多。”艾米满意的点了点头。
“嘭”屋子另外一个角落,一只巨大的手掌重重的拍在桌子上:“年轻人开玩笑不要过头,现在s级的佣兵只有6个,都是50岁以上的人。”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老矮人蹲在椅子上,脸色非常郑重。
“哈,我们准有误会,这位老爷爷,我有说我是s级的吗?”艾米一脸无辜的样子:“我是说‘差不多’哦,s是佣兵等级的第一位,我和我的同伴呢,就是差不多的意思——g级了,就是最后一位了。”
“感戏弄我,小子,你去死吧。”没有任何人敢于和狂战士开玩笑,尤其是拿狂战士开心。大个子佣兵操起手边近4米的骑士长战斧,身后的几个狂战士也都把手放在斧柄上。
“大家歇歇。”一个非常悦耳的男中音从另外一张桌子传了过来,一个全身白衣的人站了起来冲艾米和大青山招了招手:“没有其他的桌子了,两位使剑的小朋友来这边坐吧。”
白衣男子的一桌坐着5个男子,都是一身白衣,身边都是长剑,有在腰间挂的单手剑,也有背后背的双手大剑。为首说话的男子非常和蔼,中等身材,双手大剑随随便便的倚在桌子边,任何人看见他的第一眼,都不觉得他有什么特殊,“就像个学者或是贵族吧!”大家都这么认为。
狂怒中的狂战士是无视任何威胁的,屋子里所有的人都非常紧张,旅者之居的侍者也瑟缩的躲在柜台后面不敢出来调节矛盾。
“呼”虽然旅者之居的空间矮小,愤怒的狂战士却熟练的虚空劈斩了两次战斧,在平地刮起了一阵小旋风:“侮辱我的人必死!”一声狂喉,身体猛地向斜上窜起,双手挥舞着巨大的斧子刃划出重重斧影挂着风声劈向了艾米。
已经是第二次和狂战士交手了,艾米一点也不着急,这次总不会还是中了大彩,又遇到了一个会四次镜象的高阶狂战士吧?稍微往后一挫步,艾米反手准备从背后拉出冰之刃。
“呛啷——”一只巨大的长剑从旁侧伸了过来,挡在斧子劈砍的前方,多重的斧影立刻消失。
大个子狂战士感觉和一个小毛孩子发怒有伤身份,看到这个白衣剑士屡屡出来接岔,立刻转移了自己的怒气。“大爷不发火,小子把老虎当做病猫,你不会再见到明天的太阳!去死吧。”
就象是一只被不断骚扰的冬眠中的巨熊一样,暴怒中狂战士的眼睛由黑色转而发白,白色的眼白冲满了血丝“啊——”,长战斧向回稍微拉动一下,立刻狂速的砍、斩而回。白衣男子的长剑也以难以想像的速度,象是战斧的影子一样随着战斧上下飞舞,压迫着战斧挥舞的空间,在战斧刚刚起势欲斩的瞬间封挡着战斧可能造成巨大的杀伤力——在肉眼南辩的瞬间,巨大的斧子刃和长剑之间“嘡、嘡、嘡……”连响了四声。
“兄弟们上来,把他分尸八块。”无法施展战斧威力的狂战士一声大吼。在后面坐着的3个狂战士挥舞着四只巨大的手斧一拥而上。
四个身材高大狂战士围着白衣剑士,无疑,4个狂战士是配合很久的伙伴,没有经过任何商量,在狭小的空间中,挥舞中的5个造型各异的巨斧没有发生任何碰撞,巨大的斧子或切或斩或砍或劈或用斧把直刺,血色、黑色、银色的光滑的斧刃反射着摇曳的烛光,划出重重斧影,压迫中的空气发出刺耳的尖叫。
战斧劈斩着,烛光一明一暗,在象大海汹涌澎湃一般的斧影中,中等身材的白衣人象浪尖上的小舟被斧浪推动,瞬间都有被摧毁的危险。
危急中,艾米双手握“冰之刃”,长剑划出一道白色的闪电,奔向了大个子狂战士佣兵;大青山也拔出了黑色佩剑,高举战盾直接冲撞向一个双手斧狂战士,长剑从盾牌下方直刺而出。
两道金色的无形剑气突然出现在艾米和大青山攻击的前方,旋转的闪烁了一下,拦截了大青山和艾米的攻击。剑气消散后,另外一个白衣人微笑着出现了:“不用你们帮忙,他应付的过来。”
战团中突然发生了变化,白衣剑士的长剑突然迅猛的抖动了一下,白色的长剑绽发出蓝色的光芒,从长剑的刃部象灵蛇一样探出了头,一道蓝色的无形剑气象是剑之痕一样留在了空气中……一、二、三、四、五、六、七、八……转瞬间,在白衣人的身边涌现出八道剑气,以无形的剑拦截有形的斧。
“嘡啷——”双手斧战士最先受到蓝色剑气的攻击,左右手都被击中,血立刻从紧握战斧的手臂上涌了出来,左手显然已经无法支持,战斧掉落在地上。
“嘿嘿,不愧是狂战士”一边的老矮人再次发言了“在接了双s任务的时候,还敢挑战在佣兵‘战魂榜’上排名73位的a级白衣阿风。”矮人少有的尖刻的话语象是一桶冷水浇在了几个狂战士的头上,迅速降低了空气中的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