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淑英这样的回答让马小乐无法再强求什么,说那行,就等几年,等二愣子的病好了再睡。//WW w 。 qВ5C 0 М\柳淑英说行,到时她会帮他好好打理厂子,不拿工资,那样心里就能接受了。
马小乐说行,但他提出来还得最后再睡一次。柳淑英想了想,点头同意。
那天晚上,马小乐把柳淑英带到了他的宿舍,没开灯,但窗外有月光。柳淑英自己脱光了,静静地躺在床上。黑黑的小屋子里,借着玉色的月光,柳淑英像一条雪亮的银鱼子一样,舒展地仰在床中央。
马小乐咽着口水,趴在床边,伸手摸弄着柳淑英,从床头到床尾,翻过来调过去,柳淑英被弄得水滋滋的夹不住腿,几欲无法忍耐,羞问马小乐为何还不上床。马小乐觉着以后起码两年内不能再和柳淑英睡了,心想总得摸弄个过瘾,也不打理她,只管贪婪地又捏又搓。
最后,柳淑英哼哼地坐起了身子,伸手抱过马小乐膀子,硬是拽着他上得床来,还迫不及待地解开了马小乐的裤子。
这种感觉马小乐觉得很曼妙,以前都是他迫不及待地解柳淑英,而现在是柳淑英在解他,有种强烈的胜利征服感!
那一夜,是狂风暴雨的一夜,就连床前的桌子,也被乱蹬的脚给踹倒了。“哐朗朗”一阵响,连同桌子上的碗盘,嘈杂得很。然而这一切没有对马小乐和柳淑英造成丝毫的影响,两人像麻花一样拧在一起,时而起伏时而翻滚,更和着发自心底的快嚎释放,俨然就是一个欲壑之谷。
曾经有过的许诺,一并实现了。
马小乐说过,要让柳淑英有尿尿的快感。
在刻意的揉击之下,柳淑英叉内的那个皱点,不断传导出的舒慰,像列车一样呼啸着涌进柳淑英的脑下,汇成一股强悍的冲击波,彻底撞开了她身体深处的那道箍墙。
“呜——”柳淑英仰着脖子喊叫了起来,两手推着马小乐,“起来啊,我,我……”还没说完,从头到脚的颤缩劲儿,聚集到小腹底层,迅速化成一股难以控制的洪流,直冲出来。
柳淑英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硬生生地讲马小乐推离了自己的身体,马小乐像飞碟一样向后飘去。
然而柳淑英底下喷出的那股汪洋恣肆的热流,在空气中划着“滋滋”的声音,分成几波,追着马小乐的身体刺了过去。
马小乐就像被击中的鸟儿一样,瘫落在柳淑英的脚头。马小乐啊啊地叫了两声,伸手摸着身上的热乎乎的液,故意道:“阿婶,你尿我!”
柳淑英不知道,那就是女人的泄身,她还真以为是自己尿了,再加上马小乐这么一说,很是为自己的失控而窘迫,忙抓了自己的衣服,要坐起身子帮马小乐擦干净,可是她哪里还能做得起来,浑身软绵绵的。
接下来的这个过程有点长。
反正最后马小乐像件厚沉的大衣一样,静静地覆在柳淑英身上时,脑海里反复想的是,他为何那么迷恋柳淑英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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