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范枣妮道,“告诉你,这女人呐,越当官就越寂寞,官越大就越寂寞。”范枣妮说得兴起,也不等马小乐答话,叽里呱啦说了一大通,“当官,看上去很风光,其实真正的活动圈子小得很,想想都是人,都有七情六欲嬉笑怒骂,可当官没那个自由,得注意形象,要不也会被抓把柄,所以看上去当官的都还不错,可实际不是那么回事儿。”
“枣妮,照你这么说,那要是女市长的话,岂不更那啥了?”
“那当然!”范枣妮道,“谭晓娟为啥跟我处成朋友了,就是因为她朋友少,当官的人,没有几个真正的朋友,所以能遇到可以成为的朋友的人,总是很在乎。”
“这么说你跟谭晓娟是好朋友了?”
“也不能说是好朋友。”范枣妮道,“毕竟我和她有岁数这道坎,再说了,她是局长,我只是个普通记者,我想要不是她看在我公公的面子上,也不会和我走这么近。”
“如此说来,当官的还是有股子势力眼。”
“也不全是。”范枣妮摇摇头说道:“你知道,站在高处的人,就怕被站在低处的人给拽着,所以,当官的交友很慎重,更别说搞那些个破玩意儿的事了。”
马小乐明白范枣妮的意思,说白了,跟岳进鸣的观点差不多。不过马小乐想了解点女大官的心思,便问道:“枣妮,照你这么说,那谭局长过得也不是看上那么风光?”
“那是。”范枣妮道:“女人,当官的女人,幸福的没几个,大多都是内心委屈痛苦不堪却脸上笑容灿烂。”范枣妮说得很投入,“原因不用多说,你马小乐的脑袋肯定能想得过来。”
“唉,真是为她们感到难过,承受的太多了。”马小乐摇头叹气,拍着范枣妮的肩膀道:“枣妮,我看你就做个小记者吧,东跑跑西逛逛的就算了,可千万别当官。”
“瞧你说的,我们记者在你心目就那形象?”范枣妮很不服气,“再说了,也不是当官的女人就都不幸福。”
“哦,说说来听。”马小乐呵呵一笑,“我看怎么个幸福法。”
“你不知道吧,偷偷摸摸很幸福!”范枣妮道,“只要她们一旦发现了对路的猎物,而且又有把握掌控的,他们就不会轻易放手,会像捂宝贝一样捂着!那样,她们内心所有的委屈和痛苦,都会化作疯狂的幸福叫唤!”
“幸福了叫唤叫唤可以理解,咋还疯狂的呢?”马小乐问道。
“我说疯狂是原始的**的直接的,不讲究什么高档次的品味和情调。”范枣妮很神秘地说道,“根据我多年来的观察,原因也找到了,那是因为那些女高官们在长期的委屈和压抑下,有点心理变态,一般有情调和品味的东西,已经不能安抚她们近乎病态的孤独的可怜的小心灵!”
“瞧你说的,把人家说得也太惨了点吧。”
“那也是,也不是说那些女官女干部都痛苦到病态,也不是一直是病态。”范枣妮嘿嘿一笑,“有正常人,也有半正常人。”
“那谭晓娟呢?”马小乐话题一转,“她是啥样的女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