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多么大的改变,内里的脾气秉性是改变不了的。
只要是与她熟悉的人,与她相处上一段时间,便不难看出她是楚钰本钰。
什么‘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都是些无畏的屁话,哄不熟识的人还行,哄熟识的人难。
闻言,楚钰满脸臊的血红:“苏大夫,你……你……,为老不尊。”
“我为老不尊,我只是想给你提个醒儿。不信,你望那边看……”苏大夫用眼神示意,楚钰去观察那边的年轻后生。
不看不要紧,一看还真是将楚钰给吓了一跳。
艾玛,那人的长在她身上,扣都扣不出来了。
这下,也由不得楚钰不重视了:“苏大夫,你放心,我绝不会给那个人机会,与我单独相处。”
“这才对嘛!”苏大夫捋着胡须,长长的松了一口气:“你方才找那店小二,可打探出什么消息出来吗?”
一提起这个,楚钰的眼神就冷了下去。
她神情严肃的将打探来得消息,原原本本的讲给苏大夫听。
不听不要紧,一听苏大夫就被气的吹胡子瞪眼儿的,用手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该死的混账王八羔子,他这干的是人事儿吗?他这个皇……”
眼见苏大夫就要说秃噜嘴了,楚钰急忙拽了一下他的衣袖:“苏大夫慎言!”
此言一出,苏大夫立马恢复了本性,有些悻悻的闭上了嘴巴。
可那老大不愿意的神情,还是引起了同行之人的好奇。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儿,会让那个老头儿动这么大的肝火?
不过,他们也都是些知道轻重的人,并没有走到苏大夫跟前,来个打破砂锅问到底。
等吃完了午饭后,众人又急急的回到马车上,径直朝黔南方向走去。
走出祁连城三十里开外后,苏大夫这才命令士兵传下话去,等所有的人都汇聚到一起后,他这才黑着一张脸说:“诸位,皇上下令,若黔南的瘟疫还不能解决,便一把火烧了哪里,让黔南变成一座名副其实的死城。”
此言一出,真是一石激起千层浪,一声声慷慨激昂的议论声响起。
“天啦,皇上是不是糊涂了,这是人干的事儿吗?”
“就是就是,人命在他们那些上位者的眼中,难道真的如同蝼蚁一般吗?”
“咱们可一定要努力,不能让那些的人无辜送命。”
“是呀是呀,若真的是那样的话,咱们这一路上的苦,可就白吃了。”
“…………”
殊不知,苏大夫等的就是他们这句话。
当即便开口接过了话茬儿:“所以,我们要抓紧时间赶路,这一路上都不会在有休息的时间了,你们可能坚持?”
“坚持啊,怎么不能坚持,那可是成千上万条人命呢。”
“那糊涂的皇帝小儿不管,咱们这些做大夫,可不能眼睁睁的看着。”
“对对对……”
“苏大夫,你不用顾忌我们的身体,这点儿苦我们能吃,救命要紧。”
“…………”
听完了他们的话,苏大夫的脸上这才有了小脸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