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对练凝道。
“非要现在吗?”
“嗯!”
此刻练凝表现得一脸委屈的样子,不过自己在司徒澈面前塑造的就是自己识大体的形象,也只能硬着头皮撑了下去。
向府内,向程坐在内堂里,一个人喝着闷酒,显然是在等司徒澈。
如今的向府,诺大的一个宅子里都空落落的,自从向程回到这里,一切都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包括向程自己。
“向程――向程――向程――”
司徒澈从向府门外就叫着进来,心里迫切的想要见到向程。
“皇上怎么说?”向程一听是司徒澈,也立马来了精神。
“很好!九皇子被禁足一个月!”
“哈哈哈――”向程一阵大笑,“看来皇帝老儿还是在乎他的江山啊,你是他治理邺国的左膀右臂,九皇子是他最疼爱的皇子,这手心手背都是肉,看来还是你要吃香点!”
司徒澈一听,也被向程给逗笑了,这两兄弟好久没有在一起在这样开怀大笑了,如今想起来,还真有些回味。
“对了,我跟皇上说了你没有死!”
向程一听,脸色一变,看起来有些严肃,“那皇上怎么说的?”
司徒澈一本正经的答道:“刚开始本来想让你回归朝堂,我帮你拒绝了,最终皇上也给出了态度,向程还是在三年前的那场战役中死了,不过你武功高强,皇上希望你可以多多行侠,维护正义!”
“这也正是我所想!”司徒澈和向程伸出手去击了掌,这是他们每次说成什么都会做的一件事!
紧接着,司徒澈又想起了什么,“对了,还有一件事,我多奔于朝堂,练漪那你看着点!不要让她出事!”
向程一听,半开玩笑半正经的回答,“怎么,你不怕我趁虚而入?”
“至少目前你是我最信任的人!”司徒澈说得非常肯定。
司徒澈回到司徒府时,已经是傍晚了,大半天没见到练漪,这让司徒澈不由得感到不大舒心,不由自主的便来到了柴房外。
练漪还在里面绣着花,不过这次跟上次不一样,她看到了门外的司徒澈。
练漪立马把手里的东西收起来,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司徒澈一把抢过练漪手中的绢布,练漪不由得闭上双眼,将头埋得低低的,完了,羞死人了?
“鸳鸯?干嘛,春心荡漾了不成?”司徒澈并不知道练漪对自己的心意,说这话时有一股很浓的醋味儿。
练漪哪里敢承认,难道还要说就是你这个大坏蛋搞得我每天都陷入幻想,陷入情海中无法自拔不成。
“不说话,不说话那就是默认了!”
司徒澈把练漪逼得一步步后退,最后竟坐到了床上。
“快告诉我,你心里的那个人是谁?”司徒澈说出这句话时自己也感到莫名其妙,人家喜欢谁凭什么告诉自己,堂堂一个大将军竟然在这儿对一个小丫头的心事刨根问底,是自己太过于爱一个人的表现吗?
练漪被司徒澈逼得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反正自己是不能说出自己暗恋眼前这个人,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情急之下,练漪竟从口中吐出这两个字来,“向程!”
司徒澈的表情顿时黑了下来,向程,还真是向程!
“挺好的!”司徒澈也没有继续再问练漪,就离开了柴房。
练漪一个人呆呆的坐在床上,心里后悔莫及,不停地拍着自己的头,向程,练漪,你不会有毛病吧,你们才认识几日啊,你这样和那些随便的女人有什么两样!
练漪的内心充满了挣扎,要不要去解释一下,不过好像没什么必要,不去吧,自己心里那个砍儿又过不去,万一真让他误会自己是个很随便的女人怎么办?
正当练漪百般后悔时,司徒澈又推开了柴房的门,练漪傻傻的看着面前的人,两只手的手指不停的交替着。
“你好好休息,明日桃花饼雅店重新开张,你做好准备!”
“哦!”
“嗯!”
尴尬的对话后,练漪终于鼓足勇气,“那个……我……我……”
“你什么?”
“我喜欢……”
“算了,我不想听,关于你跟向程怎么认识怎么相爱的这一切你都没有必要告诉我,作为向程的兄弟,我会祝福你们!”
司徒澈说这句话时,显然口不从心,不过为什么会说出这样一番说辞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练漪被司徒澈堵得一句话都说不出,心里想着还是算了,一切都顺其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