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很漂亮,非常漂亮,她让他见识到了她不一样的美丽,脸上虽然有厚厚的胭脂水粉,让她少了一丝丝清纯和懵懂,但却美的精致,美的让人窒息,一直知道她很美,却不知道她竟然能美成这样子。
如一个高贵的仙子,向他微笑着走来,美丽而让人心动的容颜,带着一抹从未有过的娇艳,一双清澈的眼没失了本真,明亮的照出他颀长的身躯。
四目相接,夜玄离的心脏跳漏了一拍。
苏青挽着父亲的手走过去,父亲站直了身躯,一脸的刚正不阿的模样,把她的手教到夜玄离手上,“夜玄离,我苏文宗只有这一个女儿,我不管你多有权有势,你和我女儿成亲之后,不能欺负她,要是你让她掉一点眼泪,受一点委屈,我便和你拼了我这这条老命!”
苏青看着自己的父亲,眼眶瞬间就湿了,她是个很不孝顺的女儿她知道。
苏青侧眼看向夜玄离,夜玄离薄唇紧紧抿住,半晌才点了点头,掩下身上的嚣张跋扈,对着苏文宗低沉的应道,“知道了,爹!”
她能感觉到父亲到了现在都还在不满意,父亲轻轻的拍了拍她的手,瞥了一眼夜玄离,便转身坐在了坐满人的长椅,跟母亲坐在一起,她一回头便能感觉到心酸。
以后,都不能跟爹爹娘亲住在一起了是吗?
以后,要见到他们就要从南屏街坐车到平阳街了是吗?
这样子想着,苏青的眼里有些酸涩。
母亲和父亲看着她嘴边笑着,那抹笑容,有不甘,但更多的是不舍。
苏青不敢在看下去,转过脸去看向眼前的讲台上,牧师站在有着蓝花楹的讲桌后,感受着紧紧牵住她手夜玄离的手的炙热和滚烫,烧灼着她,烫的她的心跳的很快,很快。
站在讲台旁的唱诗班,歌声逐渐变小,乐声也很小。
“怎么了?”看着温星余忽然掉下来了眼泪哭的很伤心,就算是他在不关心温星余,该问的还是要问的。
“因为我很难过啊!”温星余一边哭一边笑这说道。
“你难过什么?”
“我难过,我以前都没有嫁给你,这次,这次竟然…………”温星余哭的很难过,非常难过,“这次终于嫁给你了,你也发现我的好了,既然如此哪个时候我应该早点嫁给你才对啊!”
“现在嫁给我也来得及!”席亦铭温柔极了。
温星余紧紧的贴住席亦铭的脸颊,可是可惜他根本就不觉得现在嫁给席亦铭有多好。
她在伺机找时间,找一天时间想尽办法,想要解决掉,自己一直以来都很想要解决掉的人。
在温星余的心里,她很爱席亦铭,但是真的不会让席亦铭为了一个女人就去死的。
“是啊!”
席亦铭苦涩的笑了笑,温星余也很好,可是为什么他的心里除了苏青一个人都装不下了呢?
“还好,现在嫁给你也来得及!”温星余笑的很甜很甜,“对于来说,好过从来没有嫁给你的好的多!”
比那个好得多,比从来从来不能嫁给那个人好得多!
现在说的每句话都是真的,都是很真实的说着,是因为真的爱着席亦铭。
尽管或许席亦铭根本就不想娶了她,但是都无所谓了。
现在这样子温星余真的已经很满足了。
“席亦铭,我想要告诉你,无论是曾经还是现在,你永远永远在我心里都排第一位!”感情很深邃,看着彼此的人,看着看着怎么会想要哭。
明明跟温星余认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可是为什么因为温星余的话语,他却真的真的很心疼温星余?
是真的很爱惜着温星余,
要是温星余不总是想着怎么才能害死苏青的话…………
想到苏青席亦铭有些想笑自己。
他今天竟然完全忘了,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忘了今天自己身上明明有着跟温星余的婚约,但是看着苏青拎着行李箱回来那一刻。
他竟然还会想着或许他跟苏青还有机会。
这样子的自己,让席亦铭觉得自己很可耻,觉得自己一点都对不起温星余。
“我在你心里也能排第一位吗?”温星余靠着席亦铭的脸颊上,能清晰的感觉到从席亦铭脸上传出来的温度,但是尽管如此,怎么会觉得委屈?
她没忘记他的好,真的。
话才说完,眼泪就断了线一样的掉了下来。
席亦铭。
他真的很好,只是她爱的是夜玄离不是他罢了。
感觉自己的身体痛的四分五裂,她怎么会伤害眼前的男人,她怎么就偏偏爱着夜玄离。
一切都无法改变,她爱夜玄离,她对他愧疚的很。
她想嘶声痛哭,却哭不出来,喉咙像是被什么劲儿堵住了,只有不停往下掉的眼泪模糊了她清澈的眼。
时间仿佛静止在这一刻,他们两两相望,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对不起!”半晌,苏青才带着哭声说道。
冷风从人行道上吹了过来,吹散了她的长发,他下意识的伸手去挡住她的身子,很久,席亦铭又开了口,“我听夫人说你有身孕了………”
他的声音清晰儒雅,不似夜玄离那般低沉磁性,却总能让她一不小心就痛的想要弯下腰去。
苏青捂住嘴,眼泪却还是落进她的嘴里,是咸的,“对不起………”
除了对不起,她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她想自己或许是在做梦,若不是在做梦,席亦铭高高在上的席亦铭怎么可能吻她。
她想她一定是在做梦,若不是在做梦,她怎么能感觉得到席亦铭唇瓣的温热,所有的一切肯定都只是在做梦。
温星余在不停不停的麻痹自己,可是事实就是事实,席亦铭确实确实吻着她。
细细碎碎的,席亦铭的唇瓣是温热的,她感受到了席亦铭的温度!
“我能相信你吗?”一吻过后,温星余紧张的不敢睁开眼睛,闭着眼问道。
因为闭着眼所以她看不到席亦铭脸上的厌恶,席亦铭冷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