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学义和老五走进房间时,正好看到楚琛苦着个脸,就觉得有些奇怪,直到周文平笑着解释了一番,才明白是怎么回事。
赵学义笑着抱拳道:“老吴,恭喜啊!看来就快要抱外甥啦!”听到这样的喜事,他心里的那丝阴霾都冲淡了许多。
吴叔哈哈大笑道:“谢你吉言,不过这事还是要看小琛他们的。”
说到这里,吴叔转头对着楚琛笑眯眯的说道:“到时你们可要怒力哦!”
“……”
听到这话,楚琛尴尬的都不知道说什么是好,其他人看到楚琛的表情,也全都一阵哈哈大笑。
过了一会,吴叔对赵学义问道:“怎么样,那个摊主说了什么没有?”
赵学义有些黯然的摇了摇头道:“他说这东西是从一家垃圾回收站回收到的,他也不知道原主人是谁!”
吴叔皱着眉头说道:“那这就不好办了!不过有缘千里来相会,如果真的有缘,你将来肯定会找到你那位长辈的家庭住址的。”
赵学义摇头一叹道:“算了,我最想见的还是我那位长辈,不过现在看来八成已经去世了,这事就随它去吧!”
接着,他对楚琛说道:“小琛,我想求你件事情,如果这面铜镜你想要转手的话,能否转让给我?”
楚琛郑重的同意道:“好的,我答应您!”
赵学义抱拳感谢道:“谢谢!谢谢!……”
片刻后,老五开口说道:“我把清洗红漆的药水拿来了,不过这个药水有点浓,至少要稀释五十倍才能使用。”说着,他从手中的塑料袋里拿着一个玻璃瓶,放到桌子上。
楚琛点头道:“行,我记住了。”
虽然清洗到是不难,但却非常繁琐,而且为了避免在清洗的时候给铜镜带来损伤,必须小心翼翼的一点一点清理才行。因此,楚琛打算回家之后再进行清洗,于是就把那瓶药水收了起来。
随后,大家又闲聊了一会,等到时间差不多了,楚琛就硬着头皮带着吴叔驱车前往吴叔家。
…………
晚上,楚琛身心有些疲惫的回到玉华庭,没办法,吴婶的盘问实在让他有些吃不消,他也是使尽了浑身解数才好不容易通过了。短短的两三个小时的时间。简直比他一天到晚解石都累。
喝了一杯茶。和胡勇他们打了声招呼,楚琛就来到工作间,随后从口袋里拿出那面铜镜和药水,准备开始清洗红漆。
因为镜背面有错金银的虺龙。若药水配得不好,很可能会将这些金银甚至于图案给洗掉,于是楚琛先配好一定比例的药水,在镜子的正面有红漆的地方先擦洗试试,直到调配出效果最好、最让他放心满意的药水为止。
最终调出的药水非常淡,估计就凭这样的药水,需要清洗好几遍,才会把一处地方的红漆清洗干净,
不过对楚琛来说。时间并不是问题,关键是要把铜镜完好损的清洗干净才算是完成他的目标,哪怕有一点损失,对他来说都是需要尽全力避免的。
楚琛蘸着药水轻轻地、一点点地擦洗着,直到突然有泛着金银光的部分暴露在他眼前在停了下来。
楚琛仔细打量了一番。露出是铜镜边缘处交叉涡纹带的地方,只见上面嵌入的金银丝细如毛发,金银错工艺极为精密,确实堪称巧夺天工。
金银错是将金、银丝或片,制成各种图案,嵌入青铜器作为装饰的一种工艺,最早出现于春秋中期,至战国中期相当流行。
看到这般精美的纹饰,楚琛已经在想象,当红漆全被清洗干净时,这面铜镜是怎样的精妙绝伦了。
镜面上的红漆估计要清洗好几天,而且因为可能会洗坏铜镜原有的皮壳,楚琛也不可能用药水一直把红漆清洗完,等到差不多的时候,铜镜还需要在加水调制而成的白醋里浸泡一段时间,到时才能完全清洗完成。
因此,这面铜镜的清洗,显然是不可能短时间就能完成的,而且楚琛也没有一口吃成胖子的打算,看时间差不多了,就放下手中的活计,把铜镜放到工作室里的小型保险箱内,就回房间睡觉去了。……
第二天,楚琛在刘老那坐了一会,随后就开车去机场接那位玉雕师傅。
强昭军介绍的那位玉雕师傅名叫谷建明,他十八岁就跟着他的老师学起了玉器雕刻,天赋再加上勤奋,使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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