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的时候有烟,到时会把纸熏黑了。
最后,楚琛考虑到,反正寿宴被安排在明天晚上,白天的时候,他完全有时间,去把酒精灯买回来。而且,就算明天没时间也没关系,反正东西已经在他的手里了,也不可能变成煮熟的鸭子飞了。……
一夜无事,第二天,在酒店吃过早饭后,朱大富就带着楚琛等人,来到他在金陵的拳友那,把孟义先介绍给他的拳友之后,双方又在拳法上探讨了老半天,等他们回去的时候,已经快要到下午三点了。
虽说,这耽误了楚琛的事情,但他却从今天的探讨中,想通了一个卡了他很久的难题,大大的提前了他拳法再次突破的时间,可谓是收获颇丰。
回到酒店拿了贺礼,一行人马不停蹄的坐车往目的地赶去。
汽车经过一个多小时的行驶,就在一处看起来颇为普通的江南民居前,停了下来。
楚琛走下车,只见眼前一带粉垣,数楹房舍,千百竿翠竹清影婆娑。
据说,从前此地为一荒岗,令老先生仿效乡里前贤开垦荒岗,辟果园,植竹、松、桑、桃之属,潜心研究诗书画。现如今,这里满眼树木生秀,令人怡神悦性,真是好一处桃源之地。
“朱兄,孟兄……”
此时,令老先生的儿子令清利就站在门口迎客,而他的身旁,还站着几位年轻男女,应该是令老先生的晚辈。(本书人物都是虚拟的,请各位不要对号入座啊,谢谢大家支持!)
“令兄……”朱大富带头迎了上去,随后就是一阵寒暄。
“令老哥,今天我不请自来,还请您海涵啊!”孟义先笑着表达了歉意。
令清利哈哈一笑道:“俗话说的好,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你能来我们一家非常欢迎,这有什么好海涵不海涵的……”
随后,大家又闲聊了几句,看到后面又有其他客人过来,朱大富连忙说道:“令兄,我们先进去和老先生问候一声。”
令清利笑着应允,随后让旁边的一位青年,带着众人去拜访令老先生。
走进院中,放眼望去,松桑伟岸,翠绿敷色,一带房舍,掩映竹林中,环境真是美不胜收。
因为天气还凉,又是傍晚,再加上令老先生年纪大了,未免着凉,此时他还在自己屋里休息。
青年带着大家来到令老先生的屋中,只见室内只有一桌、一椅、一床、两柜,简洁而朴素,淡然而清贫,如果不说,真以为进了贫民之家。
令老一生安于清贫,淡薄名利,潜心艺术,对身外之物置之度外,不进他的屋子是无法想象的。
刚才,令老正在看书,看到众人进来,脸上就露出了笑容。
见此情形,朱大富连忙走上前,毕恭毕敬的给老人鞠了个躬:“师傅,我来给您拜寿了。”
令老笑容满面的说道:“大富,你工作那么忙,又在京城,还来看我,真是有心了。”
朱大富笑着说道:“我每天就喝茶逛街,哪有什么好忙的啊!再说了,您老九十大岁,我就算在天涯海角,也得赶过来啊!”
令老闻言哈哈一笑,随后其他人也连忙上前给问候了一声。
听说楚琛是刘老的弟子时,令老笑着说道:“小楚啊,你师傅的身体怎么样啊?”
楚琛连忙回道:“他的身体很硬朗,他还让我给您捎句话,祝您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好好好!安仁(刘老的字)兄有心了!”令老笑着说道。
“另外,他还让我带给您一件贺礼。”说着,楚琛就把手上拿着的一个书画锦盒递了上去。
令老笑着接过锦盒,问道:“哦!小楚,不知道你能不能透露下,到底是谁的作品啊?”
“是一幅王铎的行书五言诗。”楚琛笑着回道。
“什么!”令老闻言微微一愣,随后就有些迫不及待的说道:“那我得先好好欣赏一下才行!”
令老的书法成就,和他钻研其他大家的书法也是分不开的,其中对他影响最大的,就要数王铎的行书和草书。
当时,他谋求诸家草法的溶合,尤其是将怀素与王铎两家草法加以变通。因为他对王铎草书有深刻的认识,怕走其老路,难以再创新境。于是,他反其道而行之,加以变法,最终才形成了他现在的书法风格。(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