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着,柴平乐就给楚琛递了张名片。
楚琛礼貌的接过名片,告辞道:“柴总,如果您这没有事情的话,那我们先回去了。”
“行……”
等楚琛一行人远去之后,跟着柴平乐的那位青年。就开口说道:“叔,您刚才怎么不问一下楚琛。他的李墨卖不卖?”
“废话,你觉得他可能会卖吗?”
柴平乐瞪了青年一眼。他何尝不想买下楚琛的那块李墨,然后把它送给一位大人物,到时公司的困难,肯定迎刃而解了,但楚琛看上去就不像是差钱的人,这样的宝贝,他肯定是不会卖的,他又何必要多此一举呢?
随后,柴平乐一脸严肃的说道:“另外。我警告你,可别做什么自作聪明的事情,不然我要你好看!”
青年呵呵一笑道:“叔,楚琛毕竟是刘老的关门弟子,我再怎么样,也不可能打他的主意啊?”
“记住你的话,不然我也保不住你……”
柴平乐冷哼了一声,对自己这个眼高手低的侄子,他一直都看不上眼。但没办法,他是堂哥唯一的儿子,是要为堂哥传宗接代的,就算他看不上眼。于情于理,他都要把这个侄子照顾好才行。
不过,这个侄子破坏力太高。以前堂哥在世的时候,隔三差五的都要为他擦一擦屁股。正因为如此,这段时间。他才把这个侄子一直牢牢的拴在身边,免得又做出什么不开眼的事情,给现在已经风雨飘摇的公司,带来麻烦。
楚琛并不知道他离开后发生的事情,他刚回自己的房间没一会,正准备洗澡睡觉,就见安功士捧着一只锦盒前来拜访。
笑着把安功士请进了房间,楚琛就说道:“安老,上次的事情,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而且因为那件事情,我还得到了一块五彩翡翠,说起来,我还要谢谢邹先生。再说了,邹先生之前已经送我一件礼物了,我再要您的,实在有些说不过去啊!”
安功士连连摇头道:“事情一码归一码,而且他送的不过是一只香盒而已,再怎么样,也不能和他命相比啊!再说了,之前那件是他送你的礼貌,这是我们全家对你的感谢,你无论如何都得收下!”
“这怎么好意思……”
接下来,楚琛又推辞了几次,见推辞不过,只能说道:“安老,要不,咱们先看看东西再说?”
“行!那就先看看再说,不过你可不能再拒绝了,再说又不是什么特别珍贵的东西……”
说着,安功士就把锦盒打了开来,只见里面放着一只青花小碗。
“你先看看喜不喜欢。”
“好的!”
楚琛点了点头,随后就把小碗从盒子里拿了出来。
此碗敞口,深腹,圈足。满施透明釉,内外青花为饰,内口沿绘龟背锦纹一周,碗心绘童子牧牛图。外壁通景绘农耕图,近景图中描绘水田中一牛拉一耖,一农夫手执牛鞭正驱牛耖地。
远景为一位牧童正骑在一头牛的身上,看着农夫耖地。
空白处配有康熙御题诗文一首,名曰《耖》,诗云:“脱袴下田中,盎浆着塍尾。巡行遍畦畛,扶耖均泥滓。迟迟春日斜,杳杳樵歌起。薄暮佩牛归,共浴前溪水。”
另外,碗底为青花楷书款 “大清康熙年制”。楚琛经过仔细鉴定,可以确认这只碗正是一件难得一见的珍品。
此碗上绘制的正是康熙版《耕织图》,而且像这种官窑耕织图碗目前仅见两只,分别收藏于京城故宫和沪市博物馆。楚琛如果没记错的话,故宫那只与这只无论是尺寸还是布局,都基本一致。
不同的是,故宫那只空白处的诗文名曰“耙耨”,纹饰则细致描绘了农夫为抢农时冒着春雨耙田的情景,以及人和牛的辛劳状况。
另外,沪市的那一只尺寸不同,而外壁则以青花通景描绘“耕”图第十一幅“一耘”。
以现在的情形来看,楚琛认为,故宫所藏青花耕织图碗应与本碗为一套,按照原图推理,本套青花耕织图碗应共有46只,分别绘46副耕织图场景,但流传至今的仅见此两件,其艺术价值和学术价值都应该远比康熙名品“十二月花神杯”为高。
从传世量来看,青花或五彩“十二月花神杯”成套的十分难得,但故宫和世界各大公私博物馆还藏有几十套,单只或成对的在拍卖场上更是屡有面世。而本品却是十分稀少,同题材的碗目前仅见三只,还不属于一套,其稀缺程度可见一斑,是一件极具收藏和研究价值的康熙官窑珍品。
楚琛看到居然是这么一件非常珍贵的器物,连忙说道:“安老,这件东西实在太珍贵了,我不能收!”
安功士挥了挥手道:“小楚,咱们刚才可是说好了,你不能再拒绝了,怎么就出尔反尔呢?”
楚琛苦笑了一声,他刚才都没说过什么承诺,怎么就答应了呢!
正当他再想推辞的时候,安功士又抢先说道:“小楚,你就别说了,实话告诉你吧,这只碗是我以前下乡捡漏得到的,当初就根本没花几个钱,你就安心的收下吧!”
说到这,他就干脆拔腿往门外走去,边走边挥手道:“好了!时间不早了,我就不打扰你休息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