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潘彬连忙去旁边的博古柜上拿了一只明晚期民窑青花瓷,东西不贵,但上面的包浆比较厚重,随后他用手电分别一照,两相一对比,果然他和卢传佑都发现了其中的一点细微的差别。
见此情形,楚琛又接着说道:“除了这一点之外,其实还有一个说起来简单的鉴别方法。咱们知道,釉面的包浆越好,手感就越丝滑柔润,细爽暖软似有弹性。但用包浆液却远远达不到这个效果,所以对有经验的人来说,如果瓷器是用包浆液做的旧,很可能不用看,就能判断出东西的真伪。”
听了楚琛的解释,潘彬感叹道“看来,还是我的经验不足啊!还是小楚你厉害!”
楚琛连忙摆了摆手:“潘老,我这也不过是照本宣科,把我师傅那里的资料读一遍而已,如果让我通过包浆的手感来辨别包浆的真伪,我肯定是办不到的。”
事实上,楚琛还真能够通过手感判断出包浆的真伪,但这是由于他现在已经快要突破人体极限的身体,以及过目不忘的本领,在上手过无数古玩之后,才能够办到的。
如果楚琛说自己能够凭手感判断包浆的真伪,潘彬他们很可能不是觉得他在吹牛,就是认为其中是不是有什么猫腻了。毕竟他不过是二十出头的年轻人而已,哪怕他的天赋再好,也很难办得到。
与其这样,楚琛还不如藏下拙,除了不想费口舌,这也是他对自己的一种保护。
就像楚琛想的那样,潘彬和卢传佑都觉得这才正常,不过,这也让他们对楚琛能够拜刘老为师感到非常羡慕。这古玩想要学的好,有没有名师的教导太重要了,如果他们当时踏入这一行的时候,也能够拜一位名师,很可能成就比现在高多了。
当然,就算有了名师,能够在楚琛这点年纪,就拥有这么好的眼力,也不是光有天赋就行的,因此,他们心里对楚琛多少也有些佩服。
这时,卢传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连忙问道:“老潘,这一对兔毫盏你是从哪得来的?是市场上,还是淘宅子?”
潘彬笑道:“你也知道我一般来市场比较晚,如果市场上有这样的好东西,哪还轮的到我啊!不过,这也不是淘宅子得来的,而是有位长相憨厚老实的中年人上门卖给我的。”
楚琛连忙问道:“潘老,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潘彬回忆道:“上个星期天中午的时候,我刚吃了饭,他就风尘仆仆的到店里来了,说什么家里有困难,急需用钱,想把东西卖了换钱。当时我看东西不错,而且当时我也不知道包浆液的事情,看着比较自然,一点没注意就买下来了。”
楚琛问道:“潘老,那您还记得中年人的样子吗?”
潘彬点头道:“这件事情给我的印象挺深的,那人的模样我现在都还记得,不过我现在回起起来,他的胡子看起来好像是假的,可能和真人会有误差。”
“这事就让专业人事来操心就行了。”
楚琛呵呵一笑,就给刘老打了个电话,把事情简单的介绍了一下,刘老告诉他,会马上派人过来画一幅中年人的画像,并让他对潘彬表示感谢。
潘彬闻言,笑着表示这是他应该做的。
这时,卢传佑问道:“老潘,这对兔毫盏你到底花了多少钱啊?”
“一万整。”潘彬竖起了食指比划了一下。
卢传佑很惊讶:“不是吧,这么贵?你不会又是同情心泛滥了吧?”
潘彬以前确实有过因为同情别人的遭遇,就花了比较高的价钱,把东西买下来的经历,而且还不止一次,为此,他没赚到钱不说,还稍稍亏了一点。因此,卢传佑就觉得,这次潘彬估计又犯了次傻。
潘彬哭笑不得的说道:“我是那种不动脑子的人吗?对,我以前确实高价买过几件东西,但那是因为我看好那些东西的收藏价值,那些东西到现在可已经给了我不少的收益了。至于这对兔毫盏,那是你知道介.休窑的价值。”
“如今的介.休窑存世真品极少,精品更是不多见,这些精品毫不逊色于定窑、钧窑的精品,对懂行的人来说,每件都价值不菲,是收藏家趋之若鹜的珍稀物品。”
卢传佑听了这番话,说道:“那你的意思是说,这对兔毫盏价值超过一万喽?”
“当然,至少得一万五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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