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建强是兴奋的。
帮王妃做了肚皮的缝合,他很想和别人说。
不过,终究是没有找到机会。和高年资医生讲,人家会怎么看待我?会不会说我思想不纯洁?会不会说我傻里傻气?
和低年资医生讲,会不会说我格局太低?
“你们知道吗?我帮王妃缝了肚皮!”
没有人听他说这句话,因为,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是躲在厕所里说的,厕所里没有一个人。
事情有些巧合,他忘记了隔墙有耳,刚好,女厕所有两个护士在上厕所,范建强声音有点大,被听见了。
“范建强,王妃的肚皮是你缝合的?”一个姓廖的副主任医生问。
“是呀。你怎么知道的?”范建强高兴极了,终于有人知道了自己光辉的历史了。
“都知道了啊!都在议论这件事!”
王妃虽然年纪很大,但她曾经年轻过啊,年轻的时候,她一定是非常的漂亮,别说看她的肚皮,就是看她的容貌都不容易。我范建强看到了她的肚皮,还帮她缝合了肚皮。这能不让人激动吗?
廖医师呵呵笑着走了。
范建强也哈哈笑了。
刘牧樵回到办公室,赵一霖来串岗了。
“自从你把办公室搬到这里之后,我就孤独了,真没意思。”赵一霖诉苦。
“我在那边的时候,也很难见面呀。”刘牧樵起身,帮赵一霖沏茶。小黄进来了,她抢着帮赵一霖沏。
“给赵主任喝我那种吧。他嘴巴刁,品位低了,他马上就能识别出来。”
刘牧樵自己的茶叶是特制的,数量不多,小黄不会给别人沏这种茶。备用的也是好茶,但和刘牧樵的体己茶还是有差别的。
赵一霖咽了一下口水。
“这就对了。你在我面前不能独吃。”赵一霖很满意刘牧樵的态度。
“赵大哥什么人?我的贵人。我敢在你面前私藏?”刘牧樵笑了。
“说贵人,反了。你才是我和邹庆祥的贵人。今天这富贵日子,全是你给的,我赵一霖不是不感恩,只是,不知道怎么感恩。”赵一霖边说,接过小黄的茶,就热喝了一口,“好香!”
“你喝茶不会只知道好香两字吧?”刘牧樵笑问。
“真的只能用这两个字。你这种几十万一斤的茶,我难道还能用别的词形容吗?我虽然心里也有什么甘甜鲜美等词,但是,你说,我敢吗?我不是谦虚,真没有这个资格。”赵一霖说。
“有什么事?你不会说就是来闲逛的吧?”刘牧樵说。
“哎,你也特急性了,让我们哥俩聊一会不好吗?有事,我找你肯定是有事的。”赵一霖说。
“请说。”刘牧樵说。
“是这样的,沈芸想出国玩两个月。你知道,这娘们品味比较高,要玩,就玩高级的。她想去西欧坐邮轮,坐世界上最豪华的那种。还想去阿尔卑斯山看雪景。我想请两个月假。”赵一霖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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