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
再加上古代军队各阵之间没有电报电话无线电通信,本来调度起来就颇费工夫,如果是临时拼凑起来的军队就更为易溃,主帅一死那还了得,谁下命令呢?
更重要的是在自己的耳边,充斥着主帅已经死亡的消息,那些士兵生怕来不及逃走,甚至先把自己军队的辎重抢了跑路。
一个非常有名的例子就是黑斯廷斯战役,英格兰国王哈罗德被射中眼睛阵亡,原本强硬的萨克逊盾阵立刻在诺曼军的总攻下土崩瓦解,而英格兰军此前依靠居高临下优势尚能扛住诺曼骑兵的冲锋,即使在一翼被诱出分割歼灭的情况下也不至于立刻总崩溃。
“跑呀...!”在这样的情况下,只有崩溃,因为人性就是自私的。
而这一声跑呀,第一个喊出来的,就是那位山哥...老油条永远都是老油条,这个家伙一直活到现在,在遇到危险的时候,大喊一声,跟着他的那些乡党,也是二话不说回头就跑。
山哥这个时候看着往后跑的兄弟们喊道:“不要直接逃走,我们先去仓库,抢一把再走,我们以后就是逃亡了,所以手上必须有点钱。”
嘿嘿...这就是真正的老油条。
李佑在佛塔之上,透过自己的瞄准镜,将下面的一切都看在了眼里,这个时候,李佑很清楚,对方的军队已经瓦解了,而这个时候,就是追打落水狗最好的机会。
所以李佑果断的掏出自己怀中的镜子,对着南门城墙就照了过去。
你是不知道,可能是心心相印的关系,就在佛塔之上冒出了一阵白烟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薛仁贵就感觉李佑好像成功了,这样薛仁贵有些激动了起来,他死死的盯着佛塔的方向。
果然,几秒之后,佛塔之上一个亮光闪起,薛仁贵全身的血液开始燃烧了起来,他连忙的对上面喊道:“老苏,整军...!”
苏定方的三营此时正在南门之上运送箭支,一听薛仁贵的话,苏定方稍稍有些惊讶,因为苏定方知道这是守城之战,虽然他也是心有不甘,要知道他们三连虽然有一支神臂弓连,但是他们更多的是两支骑兵连,刚刚苏定方这边的骑兵战士也和他抱怨了。
可是苏定方也没有办法,这就是不是野战呀。
但是让苏定方十分意外的时候,薛仁贵居然让他整军,这个薛仁贵想要做什么,难道他想要抗命,要知道这可是绝对不行的,所以苏定方愣了一下后,连忙来到了薛仁贵的前面道:“老薛,你要做什么,什么整军呀,公子的命令难道你忘记了,这次是守城之战,我们不出动。”
“哈哈...我知道我知道,不过,刚刚不知道为什么公子给了我命令,让我们立即出动,老苏你难道不相信我...?”薛仁贵开心的笑着,不过,在笑的同时,薛仁贵已经开始整军。
这个时候,苏定方也是一个激动:“老薛...我相信你...乃乃的...终于轮到我们出击了....那我走了...你们先冲,我们三营随后就到...你们不要冲得太猛,我们五百人还是一起比较稳妥。”
“知道了...外面可是有两万多人,我是不会一股脑冲出去的,我们五百人将马铠拿下,步人甲也不要穿,轻装上阵,一把马刀砍杀...!”
“好咧...!”苏定方哈哈一笑。
随后就见苏定方往自己的三营骑马而去,这个时候,苏定方大声的喊道:“不要搬箭了,公子有令出城杀敌,一连二连全不上马,马不披铠,兵不着甲,随我杀出去...!”
“诺...!”所有的骑兵都激动了起来。
南门缓缓的打开,薛仁贵一马当先的就冲了出来,而等薛仁贵一出来,就看到了郭鑫恪的叛军四散而逃的画面,这个时候,薛仁贵的心中‘咯噔’一下,这场面只有主将阵亡了,才会出现。
难道齐王真的有特殊的手段让郭鑫恪给天罚了?
想到这里,薛仁贵有些惊骇,不过,就在薛仁贵惊讶的时候,薛仁贵身边的战士们有些着急了。
“营将...我们什么时候冲杀呀?”
要知道对于那些将士,前面四散而逃的叛军士兵就是行走的积分呀,看着这些积分四处奔逃,你说这些士兵心中能不焦急。
一句话点醒了一边的薛仁贵。
“啊...。”薛仁贵将思绪给拽了回来,手中马槊往前一指高声喊道:“兄弟们,冲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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