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你凭什么这么偏袒他呀?当时要不是你让我过来想办法,我才懒得理他,现在你什么意思?你也怪我吗?”葛思恩觉得委屈,好好的一个家说没就没了。
“你要是不想住就滚出去。”陈艳没好气道。
葛思恩这下冷静了,她闭上嘴巴不再说话,只是双眼还是狠狠盯着葛天。
知道儿子没了一颗肾,陈艳一早备好早餐就出门找喻溶月理论。
她到的时候,喻溶月刚好把葛娇娇送到学校回来。
两人在小区门口碰到,陈艳怒从胆边生,冲上去就想对喻溶月动手。
在她的手快要碰到喻溶月的时候,却被喻溶月反手攥住了手腕。
“放手!”陈艳咬牙。
“放手让你打我吗?我不傻。”喻溶月冷笑,“这一大早就来找我干什么?”
“我找你干什么你不知道吗?好歹一夜夫妻百日恩,你心怎么能这这么狠?”陈艳好像事情不够大一样,对着周围的人嚷嚷,“大家快来评评理,我的好媳妇让人把丈夫的肾给摘了,现在还把他扫地出门,不肯照顾他,你说这世上怎么有如此狠心的人呢?”
喻溶月冷眼看她表演,感受到周围人对她指指点点。
“怎么有这么狠心的妻子,连自己丈夫的肾都要算计。”
“昨天晚上我还听到走廊里有鬼哭狼嚎的声音呢,该不会是她赶丈夫出门吧。”
“十有八九都是。”
有人实在不忍看陈艳哭的那么凄凉,“我说你们好歹夫妻一场,把人家的肾给摘了,就有义务照顾人家。”
“做人还是善良一点。”
“未经他人苦,莫劝人善良。”喻溶月冷声,见婆婆目露得意,“你们知道我在他们家过的是什么日子吗?是他儿子算计我在先,如果不是我醒的快,我就是被摘肾的那个人,女儿年纪小因为他们患了严重的抑郁症,他们还不让去看医生,你们有见过这么狠心的人吗?”
“现在他儿子咎由自取被人摘了肾还想怪到我头上,做人不是这样做的,你都没有善待过我,又凭什么让我善待你们?我没有落井下石,已经算是对你们客气了。”
吃瓜的路人,听着这劲爆的消息,一改方才对陈艳的怜悯。
弄了半天,原来是他儿子不对在先。
“世界上哪有那么便宜的事,你儿子做错了事情,凭什么还想赖上别人呢?”
“就是啊,这都什么人啊,素质这么差。”
陈艳以为这些路人多少会可怜一下她这个老人家,没想到三言两语就被喻溶月掰回局面。
“你们知道什么啊,我儿子不知道对她有多好,让她在家里面做全职太太,不让孩子去看医生,是因为病情没有她说的那么严重!”陈艳强词夺理。
“你的意思是怎么才算病情严重?”喻溶月紧接出声,“要不是发现得及时,医生说她的病情就会到重度抑郁,就因为她是个女孩,你一直看不起我,对我们母女任意打骂,我一朝反抗,保护自己,怎么就成了眼中恶毒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