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没见,那这是什么?这可是柳妃殿内大宫女才有的腰牌,偏偏被我的人拾了去,妹妹,我今儿个正想着把这令牌给你送过去,没想到交上来倒是如今这场合了。”喻溶月示意了一下青衣,青衣双手捧着令牌上前。
喻柳柳气得心中绞痛,这个喻溶月,早不交晚不交偏偏这个时候交,这不是明摆着想要摆她一道吗?
“柳妃!”太后怒拍桌子,“你还有什么可说!”
“太后,臣妾真的冤枉啊,樱桃的令牌丢了跟臣妾说过,臣妾已经派人去找过了,可是没有找到,没想到倒是落到姐姐手里了。”喻柳柳脸不红气不喘的解释,“如果因为这个令牌就随便定我的罪,臣妾不服。”
不服?
“那妹妹这令牌是什么时候丢的,在哪里丢的可知道?”喻溶月就是要搞事情,喻柳柳恶毒的目光已经把她凌迟了,可是喻溶月怕吗?她当然不怕啊。
“回贵妃娘娘的话,奴婢是在初三的时候丢的令牌。”樱桃回答。
“哦……初三。”喻溶月应得意味深长,扯唇笑道,“那是在哪丢的?”
“奴婢……”樱桃吱吱唔唔答不上,“奴婢不记得了。”
“此令牌本宫是在香妃的回廊上捡到的。”喻溶月出声,“你说你没去过香妃殿内,可是我前去看望香妃的时候青衣捡到这个,当时有那么多宫女在场,本宫总不至于冤枉你,也不可能变出个令牌,皇上,太后,臣妾所言句句属实。
樱桃面如死灰,喻柳柳暗咬银牙想着怎么明哲保身。
“岂有此理,柳妃,你简直罪大恶极,还不从实招来,这木偶人到底是不是你放在香妃殿内的!”皇上龙颜大悦,“你若招了,我便从轻发落,如若说谎,你这娘娘也不用当了!”
“皇上,臣妾真的没有做过,您要臣妾招什么啊。”喻柳柳哭得泪如雨下,好不可怜,“姐姐,你为什么要陷害我?我可是你的妹妹啊!”
这个喻溶月,真是会装,还以为真的不会怀疑,没想到在背后便阴招,喻柳柳这会气自己轻敌了。
“我只是说出事实而已,皇上,我该说的话已经说了,事情如今皇上定夺便可,臣妾有些身体不适,想先行告退。”喻溶月从椅子坐起,脸色微白。
待喻溶月退出香妃殿内,嘴角扬起。
“你这放完火就跑的本领真厉害。”阿八焉焉的声音传来。
“怎么,对本宫刮目相看了?”喻溶月得意。
她只管挑火就行,无论如何,这件事喻柳柳肯定不能轻易脱身,更何况有她提供的人证与物证,皇上肯定会相信。
自古以来,帝皇多疑,这是无须置疑的事情。
当晚傍昏,香妃与柳妃皆被定罪受到惩罚,喻柳柳被皇上贬去贵妃之位,按道理说裁脏嫁祸私下扎木偶是要判死罪的,可是樱桃把所有事情扛下,原话是不舍得主子受欺负,这才有了扎木偶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