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溶月轻巧的躲开,手指轻弹,一颗石子直接落在老光棍下脚的地方。
老光棍脚步没站稳站在了滑溜的石子上,直接摔了个狗啃泥。
“以后说话客气点,不然我让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喻溶月冷冷道。
“反了你了,居然敢这么对我说话。好,看我不打死你。”这人站不起来,但还凶的很,直接坐在地上用拐杖往喻溶月身上招呼。
喻溶月一个侧身躲开,说道:“我说过了客气点,既然你耳聋听不到,那这耳朵也别要了。”
说话间,老光棍只觉得耳朵一疼。
他立刻去摸自己的耳朵,结果摸到了沾着血的半只耳朵。
“我……我的耳朵怎么了?你对我做了什么?”
喻溶月装无辜的说道:“我怎么知道,我可什么都没做。外面的邻居都看到了,他们可以为我作证。”
老光棍往院门口瞧了眼,立刻问道:“刘婆子,你刚才看到我这耳朵是怎么回事吗?”
“没有啊,突然就掉下来了,吓我一跳。二六啊,你是不是做了什么缺德事得罪了什么东西啊,我劝你还是去找张婆子看看,可别连累了乡里乡亲。”刘婆子说完就麻溜的跑了。
老光棍也有点担心,在这山里头人们的文化普遍不高,所以迷信的人还挺多。
喻溶月刚才就是用了一种细到看不见的丝线割断了老光棍的耳朵,但这事她肯定不会主动解释,就让他们以为这是闹邪祟好了。
“你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点过来扶我进去。花了小十万买你回来有什么用。”老光棍骂骂咧咧。
喻溶月假意去搀扶,结果却是动用手中的细丝又要了老光棍五根手指头。
看着被齐齐切断的五根手指头,老光棍嗷嗷乱叫,那声音比鬼叫还难听。
左右邻居听到动静都来看热闹。
有人问喻溶月:“小媳妇,你知道二六他这是怎么了吗?”
“我不知。就突然耳朵掉了下来,手指也……我们家是不是闹鬼了,我好怕。”喻溶月声音都有些颤抖,把害怕演的真真的。
那些人一听可能是不干净的东西做的,吓得立刻回家关门,不再搭理老光棍家的情况。
喻溶月最终还是把老光棍搀扶到了屋里头。
不过他的腿也没能幸免于难,直接被齐齐从膝盖处切断。
老光棍负了伤,半死不活的躺在床上,但他的情况却说不清怎么回事。
喻溶月请了村里的赤脚大夫过来帮忙止血什么的,不过赤脚大夫从没见过如此奇怪的情况,切口整齐像是一瞬间就切下来了,什么样的利器才能做到如此,他无法想象。
但谁都不会怀疑喻溶月,有刘婆子的证词加上喻溶月这么一个身材娇小的女人,以她的力量根本就不可能切断一个体型比她大很多的男人手脚,这只能归类为灵异了。
大家都怕沾染晦气,所以大家都不来老光棍家探病,更是不敢经过他们家门口,生怕一不小心也沾上了不干净的东西。
而左右两边的邻居做的就更绝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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