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我提前做过调查,知道有一些人在收集什么古董,所以我在收购的时候特地挑选了他们需要的商品,然后又利用了几个古董店争抢生意的心理,将古董高了几倍的价格卖出。”喻溶月喝了口茶,慢悠悠的解释。
“这就是所谓的无商不奸吧。月月你果然是识得个中精髓。”阿八一顿乱夸。
这时候邱巍正好从贡院回到客栈,看到母亲屋里有动静,就过来敲门,没曾想这门虚掩着,他一敲就开了。
喻溶月见到邱巍,立刻招呼他过来。
而邱巍在看到桌上厚厚一沓银票,有些懵。
“娘,你做了什么?这些银票哪来的?”邱巍回过神立刻追问道。
喻溶月见他这么紧张就知道他想歪了,说道:“放心,这些都是娘清白赚来的,娘用娘的那些嫁妆典当了去收古董去了,这些都是娘去古董店正经交易来的,不信你可去古董店找那几个老板查验。”
邱巍皱眉:“古董?”
“你不知道吧,你外公以前是当官的,娘也是官家小姐,见识自然不一般,娘能够分辨古董年份,所以就用这些银子去收了一些古董回来,转手就赚够了路费了。娘厉害吧。”
知道这些银钱都是取之有道,邱巍松了口气。
“那您的那些嫁妆……”
“都赎回来了。那些可都是你外祖母留给娘的东西,娘才舍不得真的典当了不要。”
邱巍松了口气,看到那些银票还有点晕乎乎的:“娘,这些真是你凭本事赚取的清白银子?”
“傻孩子,你怎么就不相信呢?娘再糊涂也不能拿你的仕途开玩笑。娘知道做了恶是要遭报应的,不如你爹,很快就得倒霉了。”
邱巍听她提及爹,立刻说道:“我刚从贡院过来,听说爹他被顾家的人抓了去了。”
见他还有几分紧张,喻溶月叹了口气:“儿啊,娘知道这时候心灾乐祸不好,但你与邱家已经完全没有关系,邱福云虽然生你,但却一刻都未尽到做父亲的责任,你不必替他难过。做错了事情就得付出相应代价。”
邱巍点点头,心事重重的。
喻溶月知道这孩子还是念及旧情。
她不逼他,毕竟血浓于水。
又过了三天,喻溶月听说邱福云被顾家赶了出去,双手被打残了,这辈子是休想再拿笔杆子。
至于文家,还没来得及依靠邱福云里应外合,就叫官府给查封了府邸,原因自然是喻溶月的那把火。
都说没有不透风的墙,有人还是知道了是藏宝库着火,所以有些人贪图文家家产,干脆扣了个致命的罪名,就将其所有家产全部都抄走了。
至于文少爷,似乎是当时不在家,躲过一劫,如今也不知道去了何处。
喻溶月对于文家和顾家的事情不感兴趣,只要邱福云日子不好过那她就开心了。
邱福云本来腿就不好,现在双手又废了,他那个小妾连夜就带着孩子还有所有银钱跑路了。
一无所有的邱福云最后只能回到村子里养伤。
晚上,喻溶月见到邱巍来找她,却一言不发,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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