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而缉事司之中那么多人出自方坦之门下,可想而知宁小楼对方坦之这个人也极信任,方坦之还是朱校检的师兄,所以说上几句好话,朱校检从八位检事之中脱颖而出成为新的镇抚使,也就是缉事司实际上的掌门人也就顺理成章了。
司座太老了,已经太久没有管理缉事司。而新的司座将会接替老司座,去掌管更加深层次的秘密。毫无疑问的是,之后朱校检在缉事司将大权独揽。
“滚回来。”
方坦之朝着胖子招了招手。
胖子回来和安争站在一块,两个人都有些泄气,对这个先生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我刚才说过了,我可以将东西轻而易举的从你们的空间法器里取出来,是因为对气息的模仿。我可以完美的将自己的气息变成你们的,你们知道这样做有什么好处吗?”
安争刚才心里就被震撼了,他点了点头:“知道,先生怕是这世上最可怕的刺客了。”
这句话一出口,方坦之的脸色随即一变。
“是啊,若是我想,我就是。”
谁会对自己的气息戒备?别说杀比方坦之境界低的人,就算是同级别甚至高一些的人,方坦之只要将气息通化,就算是靠近到对方身边,对方可能的都没有察觉。这样的人若是去做刺客的话,那么他要刺杀的人可能会胆战心惊。
“那是什么?”
方坦之指着院子里的一棵树。
“树啊。”
杜瘦瘦回答。
方坦之嗯了一声:“你有没有感觉到这树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两个人全都凝聚起来注意力感知那棵树,可是不管怎么去感知,那只是一棵树。这是一棵看起来能有两个人合抱的古树,至少也有几百年的树龄了。树冠几乎将这个小院整个盖住,月色透过树叶的缝隙洒落下来。
“胖子,你先说。”
“这是一棵槐树。”
“还有吗?”
“没了”
方坦之又看向安争:“你觉得呢?”
安争回答:“这棵树差不多有三百五十年左右,没有受到过任何的破坏,所以大树内部的经脉流动很流畅。但我总觉得这大树的脉络似乎有个特别的地方,好像那个枝杈有些奇怪。”
方坦之眼神一亮,但没有说什么。
杜瘦瘦道:“看来看去,也仅仅是一棵树而已,难道先生是让我们去感知树的气息,然后把自己的气息同化成树一样?若是一个人也就罢了,毕竟都是血肉之躯,纵然修为之力上有根本不同,但只要肯用心,模仿对方的气息总是可以的,但树不一样啊树之内,水分的流动看做是人体内血液流动的话,那么从速度上来说要慢的多了。而且,脉络要复杂的多。如果一个人要想让自己变成一棵树,最起码要开脱出来很多气脉和血管,让别人在感知的时候最起码不会轻易识破。”
方坦之哦了一声:“你说的对我累了,你们俩先回去吧。明天一早来我的凝眸阁里上课,迟到了的话自己把衣服扒光了围着白胜书院跑三百圈。”
安争和杜瘦瘦抱拳,两个对视了一眼,都不知道为什么方坦之突然不打算教了。安争总是隐隐约约的觉得,刚才的对话似乎有些让方坦之失望,所以他失去了继续教学的。也就是说,他和杜瘦瘦在无形之间错过了什么。
两个人离开小院,杜瘦瘦一边走一边思考:“是不是我刚才说错什么了。”
安争摇头:“不知道,我也是觉得咱们俩刚才说的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杜瘦瘦道:“算了也别想了,这种人觉得自己了不起,所以故弄玄虚。”
安争嗯了一声,一直还在思考到底错过了什么。
安争和杜瘦瘦离开之后,方坦之靠着躺椅闭目养神,过了大概几分钟之后他忽然问了一句:“怎么看?”
一个人从大树后面走出来,穿着白胜书院一级弟子的院服,有些懒散的样子。他走到方坦之身边坐下来,捏了一颗葡萄丢进嘴里。
“那个姓安的还好,感知力惊人,已经发现我了。但是他不确定,因为他对这种气息模仿的事还吃不准。至于另外一个胖子,算了吧他不适合这条路。姓安的那个说了刺客两个字是啊,刺客。”
他拎着一壶酒站起来往外走,方坦之叹了口气:“你是唯一一个我的弟子不孝敬我酒,还他妈的每次临走都顺走我一壶的人。”
那人耸了耸肩膀:“谁叫你当年哭死哭活的非要收我?怪我?”
他一边走一边说道:“这壶酒就当是利息吧,你每天穿着我的一级弟子的院服出去泡妹子,这书院里有几分姿色的妹子还有几个你没睡的?我只是那你一壶酒而已堂堂一位先生,一级教习,丢人,太他妈的丢人了。”
方坦之笑起来:“再拿一壶吧,你的衣服我再穿几天。”
那人脚步一停:“我的名声,早晚坏在你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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