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了?”温锦忽然问。
萧昱辰点点头,“怎么?不妥?”
“那皇上就不会怀疑吗?他若疑心,更不会重惩三皇子了!”温锦道。
萧昱辰却道:“坐在父皇那个位置上,摆事实、讲道理都没有用,他只相信自己的判断。
“另外,那药加在鹿血里,他饮鹿血时喝下,不会怀疑。”
最后一句话,他说得很小声。
温锦凑近了才能听清,鹿血?生饮鹿血?就不怕染上病么?
“你是大夫,不会不知道鹿血的用处吧?”萧昱辰见她眼神古怪,说道。
温锦道:“这偏方不可信,而且生饮野生动物的血,有患病风险,王爷不要轻易尝试。”
萧昱辰:……
他为什么要尝试啊?鹿血是壮阳的!
她是怀疑他不行?!
萧昱辰想抓她回来解释。
又想,解释不如让她试一试!用实力证明自己!
但见温锦己经进了内帐,他空有那份儿心,却惟恐操之过急,再惹了她厌恶。
温锦这夜做梦,都在琢磨如何叫三皇子付出代价。
梦里,她雇凶狠狠揍了三皇子一顿,打断他两条腿。
醒来,她却觉得这梦还是不够酣畅淋漓。
待她洗漱之时,逢春说:“今儿个就要拔营回去了!”
“这么急?”
“听说昨夜出了事,皇上命人拿了三皇子,要带回去查问。”
逢春说完,温锦就怔住了。
还真的拿住三皇子了?
看来皇上对结党一事,当真是零容忍。
待她洗漱好,果然传来拔营的号令。
他们或骑马或乘车,浩浩荡荡打道回府。
只是在回去的路上,她没瞧见三皇子,也不知他是不是被押解在某个车厢里。
回到京都之后,对三皇子铺天盖地的严查才刚刚开始。
那几日,萧昱辰早出晚归,忙得脚不沾地。
温锦没打听他在忙什么。
但三皇子的消息,却还是陆续传来。
“三皇子一家都被圈禁府上,所有人不允许出入。”
“又有几位高官被查……据说都是跟三皇子关系密切。”
“三皇子一家被打入牢中了!”
“在三皇子府上发现了龙袍……这回三皇子怕是不能翻身了。”
各种消息真真假假。
首到这日,萧昱辰竟没一大早出府,他练完了功,就坐在府上陪钰儿下棋。
温锦带绣娘来给钰儿量体做新衣时,见他也在。
绣娘量完了要走。
萧昱辰却轻轻握住温锦的手腕,“我有话跟你说。”
钰儿抬眸看他们一眼,嘿嘿一笑,“舅舅叫我读的书,我还没读完,我去读书了。”
他站起来就走,边走还边冲他爹眨眼。
萧昱辰冲儿子比了个大拇指。
转眼屋里只剩下俩人。
“三哥一家入狱了。”
“真的入狱了?”温锦着实没想到,在猎场的时候,她还琢磨着这事儿不可能办成,得想其他法子呢。
“大理寺查出何家盐铁使监守自盗,贩卖私盐获取暴利。其中半数以上的钱财,都给了三皇子。”
萧昱辰道,“而三皇子用这些钱,结交党羽。还记得钰儿被留在宫里那次吗?
“一个小太监向父皇投毒,那一晚,三皇子联络了京城守军……若不是钰儿救了父皇,三皇子可能就带兵攻入皇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