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眼神里充满了笑意的将参汤放在了吴管事身边。
吴管事一笑,端起参汤一饮而尽:“杏儿,你这丫头的手艺是越来越好了,以后真不知要便宜了那个臭男人。不如你从了老爷我,给老爷我做个侧室?”
“吴老爷说笑了,杏儿十三岁就跟着您,伺候了老爷五年,兔子尚且不吃窝边草,老爷莫要开玩笑。”杏儿媚态烟行的笑了笑,捂着嘴退出了屋子。
吴管事摇了摇头:“这丫头。”
说完话继续低头看着朱拂晓整理好的剧本。
盏茶时间后
一阵脚步声响,快速来到了门外。
“什么人?”听着门外杂乱的脚步声,吴管事心头一惊:“莫不是前院有人闹事了?”
“我!”王洪发道了句。
“五爷来了,您怎么深夜到访?”屋子内的吴管事心中一惊,不由得猛然站起身,快步打开门,站在门口处迎接。
只是看着王洪发,以及王洪发身后的十个虎视眈眈的大汉,不由得心头一紧,一股不妙之感升起。
“进屋说。”王洪发一边说着,走入了屋子内。
吴管事心中不解,也随之走入屋子中。
此时有五个大汉留在门外,还有五个随之走入屋子内,把守住了门窗要道。
看着这阵势,吴管事心中更是一阵心惊肉跳,眼神里充满了骇然:“五爷,怎么这般大阵仗?莫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白日里朱拂晓留下的信件呢?”王洪发轻轻的道了句。
“什么?”吴管事一愣。
“我是说,朱拂晓留下的信件呢?”王洪发眯起眼睛:“老吴,咱们也算老交情,十几年的友情了,你可莫要给我打马虎眼。”
“那是朱拂晓留给大东家的。”吴管事下意识的道了句。
“现在拿出来,交给我。”王洪发重复了一遍。
“为什么?”
“由我转交给大东家,我现在正好有点事情要去找大东家请教。”王洪发道了句。
吴管事又不傻,看着眼前的阵仗,如何知晓事情不妙?
关键是现在究竟发生了什么!
而一切的关键,就在那书信上。
“书信我已经送走了。”吴管事无奈的道:“这可是大东家的信件,我如何敢耽搁?下午就派人送走了。”
“什么?”王洪发一愣,顿时勃然变色:“老吴,你可莫要胡乱开玩笑,可是会死人的。”
“我哪里会开玩笑?那是给东家的书信,我一刻都不敢耽搁,直接派人连夜送走了。”老吴苦笑着道。
“唉……”王洪发面色变了又变,随即深吸一口气:“送走就送走吧,也没什么大碍,不影响咱们接下来的计划。”
“五爷,您今日深夜来此,究竟有何贵干?”吴管事不动声色的问了句。
“我想要率领荥阳城的武家产业去投靠四海商行,咱们都是几十年的老交情,可愿随我一道前往?”王洪发一双眼睛看着吴管事,目光里露出一抹杀机。
“你要背叛大东家。”吴管事勃然变色。
“谈不上背叛,择良木而栖,仅此而已。”王洪发看向吴管事。
“我若说不呢?”吴管事眯起眼睛。
“今夜你怕是走不出这间屋子。”王洪发轻笑。
“就凭你等?”吴管事冷笑,纵身而起便要破窗而出。
“吴管事,还请留下吧。”只听一道声响,屋子中的大汉向着吴管事扑了过来。
“不过是一群勘堪抱丹的蝼蚁罢了!”吴管事面带不屑,正要调动气血,却忽然面色一变:“不可能!”
“砰!”
吴管事倒飞出去,被人五花大绑捆束住,直接扔在了屋子内。
“我早就知道你已经修行至见神不坏之境,所以在来之前已经吩咐人给你的参汤里加了点料。”王洪发笑眯眯的道。
“杏儿!”吴管事摔落在地,此时咬牙切齿道:“唯有她见过朱拂晓的信,今夜更是只有她端来了参汤。”
“猜得不错!”王洪发笑了笑:“杏儿,赶紧进来劝劝吴老爷。”
“吴管事,您还是归顺吧。荥阳城已经布下天罗地网,大东家死定了。”杏儿面带笑容的走入了屋子内。
“我待你不薄,十二岁就将你收在身边,当年错非我,你已经被饿死街头了。”吴管事眼神里满是不敢置信。
“呵呵,你却不知道,王管家乃是我的亲生父亲。”杏儿笑着道。
“什么?”吴管事愕然,惊悚的看着王洪发:“派自己的亲生女儿来做卧底,我输的不怨!你这厮好狠辣的心肠,这么大的女儿也舍得出来。毕竟这可是你亲生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