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遵命。”张北玄恭敬一礼。
“对了,你最好进入军中,为我大隋驻守边疆。东突厥年年劫掠边疆,高丽也是每年秋季便叩关而来,你若想武道有所成就,还需军中走一遭。”朱拂晓似乎想起什么,吩咐了对方一句。
听闻此言,张北玄面色恭敬的点点头:“多谢公子指点。”
“白五在东,那你就去西吧。就去玉门关!”朱拂晓眯起眼睛。
“公子是对玉门关守将不满,想要在下夺了玉门关大权吗?”张北玄心中一动,闪过一道念头,但却没有问出声来,只是静静的揣摩着朱拂晓的念头。
朱拂晓若知道白五此时所思所想,只会笑掉大牙,他叫白五去玉门关,不过是想要在玉门关有所建树。
日后一旦大隋当真亡族灭种,还能阻挡草原大军的入侵。
二人一路悠悠,顺着水路来到洛阳,此时已经是冬至时节,河水即将结冰。
洛阳的冬天在这个时代也同样的冰冷,河水即将冻结,寒风已经冰冷刺骨。
朱拂晓躺在扁舟上,磨灭着骨骼上的雷电,一边祭炼着魔法石。
回到洛阳城外的小筑,朱拂晓打发走了张北玄,看着天地间枯黄的叶子,他想起了薛已。
“还是不去打扰了!”朱拂晓摇了摇头。
他虽然救了薛已的命,当初想着叫薛已做自己的护卫,但自从知道那个女人怀有身孕之后,便熄了这个心思。
薛已既然厌倦江湖,他当然没有叫薛已继续蹚浑水的心思,他终究不是一个自私自利的人。
洛阳城
大内深宫
天子看着手中密信,眼神里露出一抹思索:“薛已竟然突破至宗师之境,想不到当年那个文弱书生,竟然有这般造化。”
“陛下,薛已与兵家传人白五在兵营里呆了七年,这薛已确实是资质不凡,得了白五传授的兵家本事后,七年时间竟然突破至宗师之境,所以才能在杨素的迫害下活下来。”大太监低垂脑袋。
“呵呵,朕的新科状元倒是好本事,杨素帮了朕大忙。”杨广眯起眼睛:“传召薛已,就说朕明日要见他。这可是一位宗师好手,是威慑五姓七宗的利刃。”
“当真是意外之喜,谁能想到当年的弃子,竟然自己成了气候。”杨广翻看着案几前的文书,薛已这些年的所有过往皆历历在目。
洛阳城
码头前
身穿粗布麻衣,被毒辣太阳晒得黝黑的薛已,此时扛着一袋粮食,此时在码头上走着。
汗水顺着额头留下,打湿了布满了灰尘的面孔,破旧的衣衫上充满了补丁。
谁能想到,当年边关处号称:不死先锋的大将,竟然在洛阳的一座码头前讨生活?
最后一袋粮食装卸完毕,薛已拿着手中竹筹,来到了码头不远处的一个桌子前。
桌子前坐着一个喝着茶水的中年男子,在案几上摆放着茶树,还有一大盘的铜钱。
在中年男子身边,还有一个头发花白的师爷。
“李爷!”薛已来到那管事的身前,交出了手中十二根竹筹。
“薛老五,这是你的工钱。”师爷拿着账簿,拨出一百二十枚铜钱,然后放在了案几上。
此时喝着茶水的李爷笑了,自那铜钱中拨出二十枚:“薛老五,这是你的工钱。”
薛已看着身前的二十枚铜钱,脏兮兮的面孔越加阴沉。
那中年管事拿着棍子,大摇大摆的将一百枚铜钱划拉入怀中。然后看着动也不动的,低着头的薛已:“愣着干嘛,领了钱就赶紧走人。”
薛已深吸一口气,抬起头来露出一抹讨好之色:“李爷,小人家中新诞生了一个带把的。二十个大钱实在是不够一日开支,不知李爷能否开恩……。”
“滚!快滚!”李爷手中茶盏摔落在案几前:“你家几口人,吃不的上饭关我何事?再不滚以后不用来了。”
薛已闻言一双眼睛定定的看着李爷,那一双脏兮兮的面孔上,眸子却是清澈明亮,犹若是一把刀般,狠狠的刺入了李爷的心中,叫其呼吸不由得一滞,口中的狠话也戛然而止。
“你干什么?这可是李家的码头!”李爷此时心脏狂跳。
薛已没有说话,只是拿起那二十枚大钱,转身离去。
“这狗贼好凶悍的眼神”李爷看着薛已远去的背影,不由得深吸一口气,瘫软在座椅上,有些恼羞成怒:“呸,明日不要叫他来了。”
他心中恼怒自己竟然被一个泥腿子给镇住,在众人面前丢了脸,此时一抹戾气在眼底开始酝酿。
“是!”下属恭敬的道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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