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意?你可想好了在回答,你若是再说一个不同意,我这就转身离去,绝不再啰嗦。”
那公输鹿果然不敢在强硬,一双眼睛瞟了朱拂晓一眼,然后哼哼唧唧的道:“这小子惹了大祸。我说同意,只怕公输家的大人物不肯答应。日后若是公输家的大人物追究起来,可不管我的事情。”
他终究还是认怂了。
命是自己的,他虽然想要讨好那大人物,但终究还是更爱惜自己的命。
“重寰。”掌柜的看向朱拂晓。
“他若日后报复我,又该如何?”朱拂晓犹自不肯罢休,眼神中煞气缭绕。
“我是何等人物,既然说就此罢休,那便就此罢休。到时候自然会有大人物来对付你。”公输鹿冷冷的道。
朱拂晓看了公输鹿一眼,然后目光扫过众人,落在了那李公子身上,最后扫过陈教习与吕斌,嘴角露出一抹冷酷:“这事没完。若是有公输家大人物来报复,尽管来药铺找我。”
说完话朱拂晓衣袍一甩,潇洒的转身离去。
看着朱拂晓离去的背影,公输鹿气的狠狠吐了一口血沫,刘掌柜连忙拿出膏药给其涂抹上去:“这可是灵药,珍贵得很,助你断肢重生不难。”
朱拂晓走了,但是风波未停。
“公输家!”朱拂晓眯起眼睛:“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公输家想要报复我,那我就叫公输家忙的分不开身,给公输家找点事情做。”
说到这里朱拂晓嗤笑一声,然后向着药铺走去。
“重寰,你太冲动,这回可是惹了大麻烦。”刘掌柜自后面追了上来。
“我若技不如人,当时死的就是我。那公输鹿含恨出手,分明就没想过叫我活。”朱拂晓道。
“你若手下留情,有我出面周旋,此事必定可以轻松化解,现在结下死仇,可是麻烦了。”刘掌柜道:“年轻人气盛,得理不饶人,唉……。”
“你明日持我书信,前往老君观躲风头,不管那公输家有何手段,都不敢在老君观放肆。”刘掌柜道。
“我不躲!我还要等着秀才试结果,我还要去考举人、殿试,入朝为官。”朱拂晓道。
“你呀!公输家是何等庞然大物,又岂是你能抗衡的?你虽然能创伤宗师,但天人出手,你必败无疑。又岂是公输家的暗器,更是独步天下,公输家铸造的神器,亦是神威滔天。这天下各大世家、江湖中的各大势力,不知多少都为了公输家卖命……”刘掌柜不断劝慰。
“掌柜的不必多说,我心中自有考量。”朱拂晓抬起手打断了掌柜的话:“我也不是小孩子,自然知道事情的后果。”
刘掌柜见此,只能无奈一叹,却也无法在劝。
朱拂晓背负双手走回药铺,此时徐州城却是翻了天。
公输家在徐州城的掌舵竟然被人给挑了,顿时轰动整个徐州城。
那公输鹿可是一城的舵主,在公输家可谓位高权重,现在竟然有铁头娃挑了公输鹿的筋脉,杀了公输家弟子,此事整个徐州城震动了三下。
那李公子与陈教习见到朱拂晓走远,连忙上前去扶住公输鹿,搀扶着公输鹿向公输家驻地走去。
“大人,姜重寰简直是无法无天,气焰太嚣张了。”陈教习吓得身躯发抖。
公输鹿面色阴沉,低头不语。
被人当着无数百姓的面踩在脚底下,他公输鹿在江湖中的名声算是毁了。
“此事不如就这般算了,如何?那姜重寰手段不凡,咱们惹不起。”李公子低声道,眼底露出一抹诡诈。
算了?
怎么可能算了!
死仇已经结下,不将朱拂晓了结,他觉都睡不安稳。
朱拂晓如此戾气,岂能放过他?
“了了?怎么了?”公输鹿面色狰狞,眼神中满是杀机、怒火,就像是一只发狂的野兽,喉咙在不断震动,一声声压抑到极致的咆哮在胸膛回荡:“我公输家最厉害的是兵器、暗器。那姜重寰武道修为寻常,绝没有证就宗师之境,不过是依仗手中一把神器,竟然能斩破宗师的罡气,实在是怪异。此等神奇,闻所未闻见所未见。我公输家若能得此神器,日后何愁大业不兴?何愁不能压过佛道二宗?”
“得此神器的铸造法门,至刚高手便可斩杀宗师。大军配备此弩箭,便可射杀天人。为了此神器,也绝不能就此善罢甘休。”公输鹿冷冷一笑:“我已经传信大师兄,请大师兄亲自降临徐州,为我公孙家出此恶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