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快点答应我,不然你真想被她撞见?”
明知道黄婉清一时半刻不会结束----现在才八点钟,她再想结束牌局,也不好意思直接下逐客令的,她是那种很含蓄的女人。
黄如清半酥半麻,无力挣扎,或许知道挣扎也无用,反而会激起他更凶狠的进攻吧。在旌旗乱摇中,她想起自身事。
“你准备就这样吗?我永远都见不得光吗?”
她是替她的父母问张汉卿的态度,也是为自己担心,毕竟好年华马上不在,岁月不饶人。
“啊,遇到好的,你就嫁了啊?”张汉卿一边动手动脚,一边卸载两人的重量。“我可从来没有阻止你嫁人啊!”
心中一块石头落了地,可是却砸到脚了。
“你不发话,我敢吗?”十年,等到了这样一个答案,却又在情理之中。
和妹妹不同,黄婉清算是张汉卿明媒正娶的,她只是他一时兴起的床伴。虽然姐妹同嫁并不见得有多异类,人家于凤至和于一凡还是姑侄呢,可是张汉卿身边的女人,哪一个不是干干净净的?她一个寡居的女人,想什么呢?
如果不是担心张汉卿还有什么想法,她现在恐怕已经早已成为人妇、儿女一大堆了吧?
“原来我耽误了你!”张汉卿的激情突然之间像从云端跌落尘埃,他停下来,很内疚地看着她。当初自己只是图一时快乐,根本没有想到会给她造成这么严重的后果。
可是也有些骑虎难下,刚刚赤身相见,总不成临门一脚突然收兵,然后很绅士地说“对不起”吧?
“这是我的命…”黄如清像传统的中国妇女一样,把各种不好归结于那个未知的东西。
四目相对,突然间都感尴尬。已经进行到这种地步,这可怎么办好?直接结束会更尴尬。
“要不我们继续?”张汉卿询问了一句,紧接着又加了一句:“今天之后,我会为你祝福。如果你找不到,我可以帮你务色一下。”
他结识的人,肯定不会差的。只是他现在这样说,是要为她找下家吗?
兴之所致,两人做些成年人喜欢做的游戏很美,但是不能耽误别人的青春。张汉卿身边不缺漂亮女人,他也没有把她们全部拉到后宫的精力:
于一凡算是慢慢走上前台了,梁青竹还不知道猴年马月,至于沪上双姝,按照她们的家世,注定这辈子就这样了。按张汉卿目前的境界,可以萍水相逢春风一度,但不要再有实质上的关系了,对大家都不好。
黄如清不答腔,红了脸。事实上她还做不到和一个男人睡一起时还在谈论嫁给别的男人,尽管事后她可能很愿意这么做。
“那我就继续了啊!”张汉卿也知道他说了一个不可能有回答的提议,恐怕也只有红牡丹这种非良家才有可能这么大胆地迎合,或者他的几房妻子在他的调|教下敢这么说。
没有吭声,但也没有拒绝,所以张汉卿的运作特别顺利。那次是在黑暗中,这次在灯火下别有一番滋味。
因为担心黄婉清到来,所以黄如清没敢做多余的动作,连假意挣扎、伪作淑女态都省了----就让这个煞星赶快完事吧!
从那次起,家人包括自己都认为已经是少帅的案头肉,这种认识随着张汉卿的权力越来越大而越来越根深蒂固,而且,她的清白早已经毁于对方之手,如果反抗,她将充满困惑:自己到底为谁而战?
张汉卿已经攻陷阵地,惬意地慢慢审视这个女人。一幅好脸蛋和好皮囊是她的本钱,但是柔弱的性格和认命的心态让她遭遇不幸,当然,主要是碰到他。
“我一定要给你找个好人家!”这是张汉卿舒畅之极时对她的承诺。不管怎么说,占了人家的便宜不给个说法是不成的,况且她硬生生地守寡了十年之久!
不过他的下句话就露了本性:“所以这次你要好好服侍我!”说这话的时候,黄如清用她的羞耻心让他身陷泥潭。那紧闭双眼、紧蹙眉头、用力倾听门外动静的神态,让张汉卿力量大增。
居高临下,势如破竹,在黄如清半羞半掩的配合下,张汉卿不是快枪手,却也迅速且痛快淋漓地完成了一次完美的射击。
主要是担心黄婉清会突然回来。以对她的认识,自己回来,她无论如何都会找个借口很快结束牌局。她是个传统的女性,丈夫大过天,不要被她发觉才好。至于以后再如何以强弩之末安慰黄婉清,咱们的少帅自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