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宾主齐欢。
张汉卿看着婉容,她的眼角还留下隐隐的泪痕;再看看恒香,她一直在看着自己,眼神里有一种说不清楚的怪异,显然刚才有过一番交流。
本来只是“探望”,以让荣家有一点心理准备,并让皇后少些阻力、多些念想----他还是害怕婉容像一般刚烈的女子一样寻死,亲情的压力会让她多想。只要多想,就不怕。对女人来讲,如果从丈夫那里寻不到帮助,娘家是最好的后台了。
如果荣家对两人的事默许…他突然有些兴奋:那不就把皇后吃得死死的?
想到昨天婉容生硬的动作与辗转无力的反抗,张汉卿便一阵激动:不知道皇后打心眼里配合是一种怎样的滋味?在她的配合下,也许那种君临天下的乐趣会更多呢。想到此,他便有些蠢蠢欲动起来。
荣家对他的恭维基本上可以让他放手去做吧?这个想法越发不可收拾。
他看着一眼张宗昌,然后对着婉容说:“皇后也拜见过了,现在就商量着怎样把皇帝请出紫禁城了。”他对荣源说:“其实我此来的主要目的也是如此。”
如晴天霹雳,荣源等人都惊呆了。这刚才还好好的,又是拉皇族又是给自己长脸的,怎么突然之间就要把皇帝打入“冷宫”?离开紫禁城,谁还再把这个废帝放在眼里?
只有婉容和恒香心下明白:少帅给荣家长脸,只是因为婉容的关系;而对于皇帝,他是铁定要下手了:要逼皇后离婚,还会在乎废帝的想法吗?
荣源一时想到的是:皇后也要出宫,荣家好不容易撑起的架子只怕又要殒落了。他有些结结巴巴地说:“少帅,这样未免不妥?刚才少帅还说要宣扬满汉一家,如今把皇帝逐出宫去,是不是会让这个皇族心寒?”
他想说寒了“满人”的心,却聪明地改成“皇族”,以把自己这个满人与皇族切开。他不是迂腐的人,如果张汉卿非要动皇帝,他不至于陪着殉葬----如果满人真的能够都有这种忠君之心,局势不会恶化成后来那样。
张汉卿笑笑:“皇帝出宫,本来就是《民国优待条例》中一项,只是因为种种原因未能如愿而已。现在中国的政治中心在中南海、权力中心在国会大厦,作为皇朝象征的皇宫实在不宜再如以往那样保持神秘感,我们计划将之开放给民众。
理论上,皇帝现在就是中华民国的普通公民,自然不能逾矩。”
他看了看婉容一眼,带着邪邪的笑:“皇后的去留,也要再斟酌。当然,我会给她安排一个很好的出路,这事要好好谈谈,征得娘娘同意才好。”
张宗昌接口:“这事是要好好谈谈。是不是少帅和皇后先进密室磋商下,我们等下结果?”虽然是询问,但态度很坚决。少帅已经给了他信号,若是连这点子事都做不好,也枉称做少帅的忠实走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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