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恒香。少帅和皇后去她的房间关门谈事情,似乎有些不妥,也似乎时间长了些。虽然事属机密,可是身边没有一个人伺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会被人家说闲话的,他想让夫人去看看。
恒香坚决地摇摇头。已经知道了女儿和少帅的事,听话知音,她害怕会看到什么不好的来,再说还能有什么更不好的?
对于张汉卿突然高调地拜访荣家,以女性的缜密,以及知道的前因后果,她敏感地觉察到,少帅对女儿是有意思的,也似乎没准备撒手,这是个重要的信号。
人家这是认门呢!处在双方截然不同的地位差距上还能这样做,除了胆大妄为,就是真情实意。
如果这是荣家最后的出路,那就认命!
屋内,张汉卿难得的怜香惜玉起来:“你已经是我的人了,这是谁都不能改变的事实。就是今天我不来,你就能坦然面对那个皇帝、还有你的父母?”
一句话说到婉容痛处,忍不住又产生了共鸣。张汉卿趁热打铁,悄悄地搂她入怀安慰说:“你的身体已经给了我,现在我已经是你事实上的丈夫。等段时间我会让你和那个皇帝离婚,这样,你就可以在名义上摆脱他和我在一起了。所以,用不着这么害羞。”
婉容摇摇头:“陛下不会离婚的,我也不会闹得满城风雨。我已经错了一次,不会再错第二次了。少帅,我求你放过我…”
回答她的是张汉卿的热吻。他的技术熟练而到位,婉容秉住呼吸,好不容易挣脱了他,喘息着说:“少帅,我求你不要伤害皇帝。”
张汉卿再一次揽过她的腰,嘻嘻笑说:“你放心,我抢了皇帝的正宫,总不至于连他的人也伤害了。冲着你的面子,皇帝仍然受到优待,也暂时不赶他出宫了。而且只要你听我的,我保你荣家一世荣华富贵----你的父亲和兄弟,都会有个好前程!”
他的话击中了她的软肋。和那位名义上的丈夫毕竟没有太深的感情,而且自己已经委身与他,再也回不去了,难道她还能再安心做她的皇后?
唐怡莹已经撞破了他们的事,自己肯定也是没有脸再用皇后的身份来见她,而且她那个大嘴巴免不了乱说,到时候闹得满城风雨对家里将是个沉重的打击!
没有少帅,她不知道荣家能不能扛过那些遗老遗少的嘴巴!
“我…”
张汉卿是个抓时机的老手,见她犹豫,马上趁热打铁地凑过去。指望她主动这种恶趣味现在肯定是不可能的,他无非是给她施压。
现在有一个欲拒还休的机会,她只能这样选了。
这次婉容明显抗拒的力度小很多。对她的身体,他轻车熟路。
体力上婉容本来就不是他的对手,加上心理上已经败下阵来,所以这一次的沦陷更快更彻底。
又将是一次令人难堪的体验,婉容听着张汉卿窸窣的解衣声,面色潮红地闭上眼,决心任他轻薄。
可是当她决定认命时,张汉卿却突然绅士起来。他慢里条斯地一个个解开纽扣,像在欣赏衣物的质地和纹色,又像在羡慕它的做工,总之和刚才的猴急判若两人。
“你快点啊!”这是她在心里说的话。每多待一分,她就要忍受这种难堪,也多一分被人闯进的担忧,虽然明知道不会有人进来。
她的眼里看到的是张汉卿痴迷的微笑,他像一个工匠或者画师在浏览他的杰作。巧夺天工不敢当,引人入胜却是绰绰有余。日子还长着哩,他已经不至于像第一次一样暴风骤雨似地摧花了,那会给她带来心理上的阴影。
征服女人,还是要她心理上认同才好。
被丈夫之外的男人动手动脚,而且是第二次,婉容说不清是什么滋味。她想大叫,可是心里像堵了什么东西一样叫不出声。皇帝、家人、下人、唐怡莹…各种嘲笑的眼光走马灯似地在她脑海闪过,在失去理智前,她明智地再次咬住了嘴唇。
已经发动起来的机器一定会按着它自己的频率转动,张汉卿也不能免俗。他像是绅士和勇士的综合体,既小意又总能恰到好处地掌握节奏,带着她一起往天上飞。紧闭的门挡住了声音,但是站敞开的窗边倾听,传出的是床儿吱呀吱呀地乱叫,和让人浮想联翩的喘息声。
不远处,满塘里的荷花荷叶上面,几只蝴蝶蜻蜓被惊起,张开翅膀,凝然眺望这边的风景。窗外的树上,出生没多久的小鸟倔强地学习着飞翔,配合着一道浅吟低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