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
家奴一瘸一拐地往前走,又道:“更深露重,公子早些休息。”
“谢谢。”
“真是一个怪人”,朝歌念道。
次日一早,那些在西苑入住的侍卫将昨夜中的哭声告知陈奕,原来大家都听到此声音。
陈奕问朝歌:“你也听到了?”
朝歌点头,附在陈奕耳边将昨日所闻都告诉他。
正巧罗郡守前来请安,“下官拜见殿下,殿下昨日可好睡?”
“有罗大人特地派人招呼自然好眠,不过本王的那些侍卫睡的可不怎样?”陈奕打量着他的表情。
罗永松似乎很疑惑,看了下周围的侍卫,“怎么,是不是哪里招待不周?赵四,叫赵四来。”
赵四是这个院子的管家,专门负责招待来这儿修养的贵客。
“拜见殿下,罗大人。”赵四匆忙赶到。
“赵四,是不是你没有照顾好金陵来的几位爷?殿下的侍卫昨晚没睡好,到底怎么回事?”罗永松趾高气昂地指责。
赵四忙跪下,“小的不知大人何意?”
朝歌上前,“赵管家,我们昨晚住在西苑,怎么到了后半夜竟然听到一阵女人的哭声,那声音十分悲惨,令人动容。可是,清晨鸡鸣后,那哭声却消逝不见。我们去竹林查看了一下,没有任何发现。所以,想问管家,院子里有哪个女子住在竹林那边?所谓何事,哭得如此伤心?”
“西苑有女人?不可能啊!院子里的那些丫鬟婆子伺候好各位爷后都住在前门的小屋,不可能去西苑那儿的竹林。那片竹林荒废许久,西苑也久未有人居住,因为几位爷来光临,小的才让人打扫了一番。要不,小的将那些丫头婆子叫来,问问她们?”
罗永松看了一眼陈奕,便对他说:“快去唤来,看看哪个丫头不懂事扰了几位大人的雅兴。”
“是。”赵四麻利地跑出去。
不一会儿,他领着七八个女人进屋,“回殿下,院子里的女人都在这儿了。”
他指着一位瘦小的中年妇女,“这是这儿的厨娘,她丈夫也在院内当差负责守门。”又指了指另几位年轻一些的姑娘,“她们负责做些杂活。”
陈奕点点头,示意阿森。
阿森上前打量她们,“你们昨夜有去西苑吗?”
姑娘们胆小,没见过这么大的架势,还以为做错了什么,不敢说话,只低着头,拼命摇头。
那位厨娘,年岁略长,见过市面,遂开口说:“酉时过后,小的忙完厨房的活儿,就在前门守门的那间屋子睡下。”
剩下的几位丫头才敢,开口说她们也是忙完活,早早入睡,可以互相为证。
“你们在这院子做了几年?”朝歌问。
一位姑娘说,“我们两个一同进院,已经有半年。”
另一位姑娘说:“我们几个干了三年。”
“回大人,我在这儿干了六年,这院子重新修绒时我就在这儿干了。”厨娘毕恭毕敬地回答。
“那你们半夜可有听到奇怪的声音,好像是一个女人在哭?”朝歌问。
那些丫头摇头,“奴婢们回屋倒头就睡,并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
而厨娘的脸有些抽动,她偷偷抬头望了一眼赵四,又低下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