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草萋萋,美不胜收。
木清竹与张宛心漫步在柏油马路上,二人的心思都有些重。
二年前,特别新年宴的场景犹似在眼前,可现在一切都不同了。
“姐姐,那年在这里,乔安柔气焰高涨,乔立远春风得意,本以为瀚宇哥会娶了乔安柔,那时的我心里感伤,后来知道了家俊哥的事,更是痛不欲生,可只在霎那间,一切都不同了,今天我也总算是了解了瀚宇哥的苦心,瀚宇哥是个重情重义的好男人,还是值得你托负终身的,看着你们恩恩爱爱的,我也高兴。”张宛心满腹心思地感叹着,时间不知不觉又过去了二年了,还真是快啊。
木清竹也昂首望着中心小岛上的舞台,往事历历在目。
“宛心,很感谢你在阮氏公馆遇到困难时的不离不弃,今天能看到你,我真的很高兴,谢谢你了。”她转过身去,手挽上了她的胳膊。
她的真挚感染了张宛心。
“姐姐,我对阮氏公馆的感情不会比你的少,小时候我常来这里,呆在这里玩的时间比你还多,现在它有难,我是应该过来看看的,更何况奶奶还病重了,你这样感谢的话,千万不要再说了,否则真的是羞煞了我。”张宛心低下了头来,很不好意思。
她穿着浅粉色的套裙,衬得如雪的肌肤上面是淡淡的红晕,秀美动人,青春无限。
木清竹望着她,握紧了她的手,朝前面走去。
“宛心,阮氏集团这次怕是遇到了真的劫难,我与瀚宇都不知道能不能撑得过去啊。”
张宛心心中一紧,尔后猛然摇着头:“不,姐姐,没有你想的那么糟糕的,阮氏集团财大气粗,根基深,不会因为这一事件而倒下的,相信我,要有信心。”
尽管张宛心的心里怦怦跳着,但木清竹沉甸甸的话还是让她感到了很不安,于心而论,她真的不希望阮氏集团出意外的。
“宛心,你不懂,再强大的东西也架不住处心积虑的摧残,更何况,还与政治扯了上关系,这顶高帽谁戴上了谁就要死。”木清竹倒是冷静地说道,没有人比她更清楚这场危机了。
现在的阮氏集团就是马路上那颗璀灿的明珠,不知有多少人垂涎着,欲据为已有,而守护它的力量却是敌不众寡。
更可怕的是他们在明处,敌人在暗处,甚至摸不清要害他们的人的底细。
木清竹这样想着,心就更重了,比如说丽娅,明明觉得她有古怪,却又不知道这古怪在哪儿,甚至找不到她的过错,而且还是通过她的手招聘进来的,就算明知她有问题,也是有苦说不出。
天空湛蓝湛蓝的,云淡风轻。
木清竹的话让张宛心的眼皮都跳了起来,好半天都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有小鸟清脆的叫声传来,抬起头。
树上的那只小鸟,黄黄的小嘴,翠绿的羽毛,非常的美丽。
它朝着她叫着,仿佛认识她般。
“家俊哥,我想要那只小鸟。”女孩跟在阮家俊的背后,嚷叫着,清脆的嗓音很甜。
“这些鸟类都是爷爷从全世界买来的珍惜物种,养着它们,是为人类做贡献,保护大自然平衡的,你要它们是犯法的,懂不懂?”男孩很不耐烦的声音。
“那好吧,我不要就是了。”女孩噘着嘴低下了头来。
“家俊哥,为什么要在这里坐那么久啊,回家去吧。”女孩玩了一会儿秋千后,跑过来朝着一直闷闷坐着,发呆的男孩请求道。
“宛心,是你自己要跟着我的,不耐烦了就走,不要烦我。”男孩阴郁的眼神里满是不耐烦,对女孩的态度很是粗暴。
女孩生气了,却没有走。
因为男孩的侧脸是那么的美和迷人,他眼神里那股阴郁的气质,常常让她费尽心思去猜测却猜不透,慢慢的吸引着她,那还是在很小的时候吧。
只是大了后……
张宛心甩了下头,甩掉了这些烦人的思绪,在她潜意识里,这个长大的男人,尽管心思猜不透,但在做出那些事情后,已经无法原谅了,而她也不可能再接受这样的男人了,更何况,他原来一直都不喜欢她的。
一贯开朗的她,此时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