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华的包厢里,金黄色的碧纸发着金光闪闪的亮光。
席雨轩满脸阴沉地坐着,拿着红酒杯,一口一口地喝着红酒,心情极度郁闷。
云霁姗姗来迟。
“雨轩哥,今天好有闲情逸致哟。”她轻轻的笑,轻盈的身姿在他的身侧坐了下来,笑得满脸的暖昧。
席雨轩眼里的精光一闪,重重地放下了手中的红酒杯,盯着她的眼睛,一之一句地问道:“云霁,老实告诉我,阮氏集团的车子出事,是不是你派人做的手脚?”
云霁脸色很平静,睁着一对好看的眼眸,千娇百媚地望着席雨轩,笑了笑。
“雨轩哥,你这是什么意思嘛,不要这样子望着我好吗!这会让我很不舒服的。”云霁用芊芊玉指端起桌上的红酒杯,放到唇边轻抿了口。
“云霁,我不管你用何种手段去报复阮氏集团,但我告诉过你,我是不会配合你做任何违法乱纪的事的,我的政治前途,不会因为你的这点利害关系而随意毁掉的,我想你应该明白,同时,我也奉劝你,不要聪明反被聪明误。”席雨轩眉色间森冷,冷冷望着她。
云霁的秀眉高高挑了下,笑得很无谓。
“雨轩哥,现在阮氏集团的车泄露了家国机密,我问你:作为安全厅厅长,是不是应该来查这件事?是不是你的正当工作范畴?”
“这个倒是。”席雨轩想了想,不得不点头承认。
“那就是了,你就按照你的工作该怎么样就怎么样了,其它的你一概不知,这样,你有什么过错呢?又做了什么违法乱纪的事情呢?”云霁满脸无辜,淡淡笑着反问道。
听到这儿,席雨轩的脸色渐渐缓和了下来,“算你还知道分寸。”
他淡淡回了这句,脸上紧绷的肌肉缓和了下来。
“雨轩哥,我从来都是知道分寸,进退的,只是你不愿意理解我罢了,放心吧,既然曾经答应过你,就不会食言的。”云霁眼里是懒懒的笑意,说话更是气场十足。
席雨轩听到这儿已经明白了,阮氏集团这场灾祸决不是空穴来风,而是一场早已蓄势待发的阴谋,他的人告诉过他,云霁早已安插了心腹混进了阮氏集团了,这一切当然是她的计划了。
眼前浮过女人苍白痛苦的脸,心地里猛地一缩,眸色蓦地一沉,站起来,双手撑在桌面上,气焰一瞬就高涨了。
“我问你,为什么要把所有的罪名都安到木清竹的头上去?你这女人的心可真狠,她有什么过错?你不是要报复阮瀚宇吗?为什么要去害她?”他几乎是咬牙切齿问道,脸上的表情很可怕。
他的表情云霁尽收眼底。
此时的他,像只斗败了的公鸡,满脸都是失落与心疼。
云霁心中冷笑了下,知道他斗不过阮瀚宇,得不到木清竹的心,而他还在这里自欺欺人,那么的心疼着木清竹,真替他感到不值。
看着从他身上流露出来的寒意,轻轻抿嘴一笑,拉着他坐下来,和颜悦色地说道:“知道你的心思呢,我这不是在为你创造机会吗?”
“创造机会?”席雨轩情不自禁地叫出了声来,满脸弧疑地望着面前的这个精致的女人,实在不知这女人在搞什么名堂。
云霁却淡淡一笑,慢条斯礼地说道:
“你想想啊,这事还真的只能发生在木清竹的身上,那阮瀚宇的性格我很清楚,如果这事发生在他的身上,他眉头都不会皱一下就去坐牢了,就算失去了阮氏集团,他也会无所谓,这样就不能打击到他,但放在木清竹身上就不一样了,他会有顾虑得多,因为怕她受到伤害,他做起事情来就会畏首畏脚,瞻前顾后的,等于就是被我们握住了他的软胁,这样办起事情来也会方便得多,同时也会好玩得多了。”
云霁说到这儿,几乎是得意的笑了起来,望着席雨轩仍然皱着的双眉,笑得更加快意了。
“试想啊,木清竹背上这样的罪名后,最心痛的是谁?肯定是阮瀚宇,他会忍心让自己爱的女人去坐牢吗?那是绝无可能的,宁愿自己去坐牢,也不会让木清竹去受那牢狱之灾的,因此,他会想尽一切办法来保住木清竹,这样,罪证握在我们的手中,只要我们一日不交出这个罪证来,他阮瀚宇就要乖乖听我们的摆布,接下来可有得好玩喽。”云霁说到这儿,将手中的红酒尽数倒入了口中,缓缓吞了进去,满脸都是狂妄不羁的笑意。
席雨轩的手握紧了桌沿,心里感到一阵心惊肉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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