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哥,黑哥……”李士奇见那人挥挥手跑了上去叫道。
那人回头看了看李士奇,有点莫名其妙一样,好似不认识他。
“我是李士奇呀,是春树的同事兼朋友呀,上个星期二晚上在啤酒摊你还下来一会儿和我们喝了啤酒,不认识我了吗。”
“哦,你是那个小李呀。”黑哥恍然醒悟起来。
李士奇转头对袁艳说,这是春树的表哥,袁艳对黑哥笑笑点头。
袁艳见到那个黑哥上衣后背都湿了几处,好似才干活回来一样。
“春树说你做的卤味叉烧的最好吃,改天去你那买两斤。”李士奇还挺会说话的。
“哦好的,好的,多送你点试试,你今天来找春树的吗。”黑哥道。
“嗯,怎么他家人没在家,他去哪里了,连他爷爷也没出来呢。”
“哦,春树去医院陪他爸爸了,爷爷可能是去前面菜市买菜没回来。”
“啊,他爸爸怎么了,上次来找他还是他爸爸开门,见没什么事,怎么生病了呀。”李士奇惊讶道。
袁艳也感到吃惊。
“哎,说来惨来,他爸爸下夜班回来在路上被一辆摩托车撞了,断了腿了,现在上不了班,少个人挣钱了。”
袁艳听了看了看李士奇,好像有点明白王春树不来上班的原因。
“那,那王春树这几天不来上班是不是去陪他爸爸?”
“是的吧,和我说过,现在医药费贵,那撞到的人现在不知道跑哪里了。家里没什么钱了,哎呀,真可怜,我晚上收摊迟点也要去看舅舅先。现在我是回来要点东西。”
“哦,这样呀,那他爸爸在什么医院,我们也想去看看。”
黑哥告诉了他们医院地址,摇摇头,走进了家。
医院不远,外科大楼的3楼,袁艳和李士奇提了几斤苹果上去。
来到病房外,听见有个女的抽泣声音,一个男的在安慰着。
进去,看见王春树站在旁边,女的看来是王春树的妈妈,她边喂饭给春树的爸爸,鼻子还在不停的抽泣,而春树的爸爸手抚着他妈妈的背,还在安慰着。
“春树,春树。”李士奇叫道。
王春树见他们进来很惊讶,嘴巴动了下,没出声,眼里好似有泪水晶亮晶亮的。
“这是你的朋友呀,春树,招呼人进来坐一下哟。”春树的爸爸腿绑着绷带,但是还是热情地和袁艳,李士奇打招呼。
他妈妈也起身向隔壁床位借了两张高凳给他们坐。
“嗨,我在你家门口遇到黑哥,他说你在这里,我就来了。”李士奇对着王春树笑笑地说。
袁艳把水果递给了他妈妈,春树妈妈连连道谢。
“黑哥,他现在住在我家呢,说他那边的出租屋提价不住了,他是回来可能要他的烧鸭出去卖的。”王春树道。
“哦,黑哥还说到时候想吃烧鸭叉烧的我去他那买,还送我几两呢。”李士奇呵呵笑了起来。
“叔叔的腿现在怎么样了。”袁艳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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