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村里人家淳朴,觉得秦将军府离自己太远,而秦湛到是相熟的,因而大家只记得秦三,不记得什么秦将军府,也就不会多提。
周福全是个生意人,想到的、盘算的自然都是利益,利益之下,怎么可能放过结交秦将军府的机会?
而云靖宁这一解释,却让他有些尴尬,讪笑道:“侄女婿与人相熟,自然不觉得有什么。”
“可我们这样开铺的人家,要在一个陌生的地方立足,人际关系是很重要的,人脉越广,生意才越好做。”
“你和燕娘也不要怪姑父存了什么心眼儿,等你们开铺要面对许多事情,要处理许多问题时,也会知道,帮手越多事情就越顺利。”
“任何一家开铺的,谁还没个相熟的朋友?看关系多少和远近罢了,开铺讲的是和气生财,生意兴隆还要有稳定的回头客才行。”
“不信你们问明良,他开了这么多年铺,可是这个理儿?”
周福全见云靖宁又低头剥瓜子,林燕娘听着并不接话,心下尴尬,连忙向王明良求助。
王明良本不想参与,毕竟他还没去关内,不想因此惹堂妹一家厌烦。
何况堂妹一家对姑父家的态度有多明显,以前只是听说,现在可是亲眼所见。
可是姑父开了口,他也不能装没听见呀,这生意人怕的就是得罪人哪,两边都得罪不起。
因而无奈地笑了笑,点头道:“正是,我王家在镇上经营了几代人,如今也只去关内开了家干货铺子。”
“酒楼都没开过去,就是脚跟未稳,不敢冒然过去,酒楼的竞争比干货铺子大得多了。”
“何家在镇上的酒楼开得好,去了关内一样举步维艰,还没有周家的首饰铺好做呢,也是一个理儿。”
王明良顺便又把何家扯进来。
何家是林学善的岳家,他也听说林燕娘谁的面子都不给,但对堂哥还是留有几分情面的。
何况他说的也是事实,生意人诉起苦来也是很厉害的。
林燕娘虽然多年来一直计划进关开铺,但毕竟没有真正行动过,要如何做、会面临什么?她心里并没有明确的概念。
但她也知道,周家和王家都没有他们说的这么惨,不然跑去关内干嘛?
商人逐利,无利不起早,现在哭惨,不过是想得到云家……或者说秦将军府的人脉庇护罢了。
但她也要开铺了,做为未来的商人,她也不可能再像以前那样无畏地嚣张,气度和气场还是要有的。
最近她时常与男人商量以后的路子,也说了许多,男人也教会她许多。
不动声色的强势,也很重要,战场之上瞬息万变,如何分辨、如何应对,敏锐和不动声色就很重要。
而商场如战场,人心如诡,是可以同样去理解的。
当下林燕娘便微微一笑:“万事开头难,想要在一个地方站稳脚跟,肯定是要努力、用心,尽人事、听天命的。”
“若是天上能随便掉钱,大家随便能捡,那就不叫生意、不叫买卖了。买卖必然有得有失、有付出才有回报,只要努力了,也肯定就会有回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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