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不是比喻,这是把他龟田太郎当做了茅坑。
“龟田太君,您身为青城市最大的夜壶,我们这些人都得往你这个夜壶里面尿,不尿你这个夜壶的人,也就李向阳和城外的那些游击队了。”
龟田太郎点了点头。
贾贵话糙理不糙。
还真是这么一个道理。
身为青城市最大的鬼子官,能让他这么不高兴的人,还真就是李向阳和城外的那些游击队,也包括独立团。
“龟田太君,您说吧,是不是李向阳又跑城里杀了太君,但是咱们也没有听到这个枪声啊,该不是李向阳又逮着落单的太君,给按在茅坑里面淹死吧。”
贾贵也不嫌弃恶心。
随口说了一个小鬼子的死法。
这个帽子,还真的扣不在李向阳的头上。
最近几个月,是有三四个小鬼子被人按在茅坑里面给淹死了,不过下手的人,不是李向阳。
出手的人。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他就是贾贵。
是贾贵逮着机会,利用策略,布设了陷阱,让小鬼子落在茅坑里面,被粪水给活生生的呛死了。
“这个李向阳,他也真是的,就不能换个法子,你比如砍头,或者用绳子勒,偏偏将太君按在茅坑里面给淹死,合着在他眼中,太君们都不吃饭,都天天吃粪喝尿,这不是太君,这是畜生啊。畜生也得吃草,难得太君连畜生都不如嘛。”
“难道除了皇军被李向阳杀死之外,就在没有别的事情了吗。”龟田太郎瞪着贾贵。
“不是太君死在李向阳手中,那就是咱们的军火库又让李向阳给炸掉了,不能啊,我贾贵可没有听到声音,不会是我贾贵耳朵聋了吧,没有听到军火库被炸的那些声音。”
“你不是聋,你是傻。”
“军火库没有被炸,太君又没有被李向阳杀死,您这么火烧火燎把我叫回来,没有旁的事情了,肯定是丢东西了。”
龟田太郎还真的丢了东西。
这也是龟田太郎眼睛一亮的原因。
“瞧瞧,被我贾贵给说中了吧,一看您这个样子,就是丢了东西了,药品被李向阳抢走了?”贾贵看着龟田太郎。
见龟田太郎没有回应,又给了一个答案出来。
“龟田太君,您不会丢人了吧!”
龟田太郎的眼睛中,有精光射出。
贾贵说对了。
龟田太郎还真是丢人了,要不然不能把贾贵给叫回来。
这件事。
只能交给贾贵去办。
当然。
是先得想个办法出来。
不然龟田太郎可就真的丢人了。
“龟田太君,您说说,您怎么丢的人,是丢了大人了,还是丢了小人了。”
“丢人不分大小,都是丢人,分什么大小?”
“龟田太君,丢人也没什么,无非就是被人骂,被人打,被人看不起,您只要脸皮厚点,也就无所谓了,您看看我贾贵,天天丢人,可恶贾贵还是好好的活着,该吃吃,该喝喝,旁人他管不着。”
龟田太郎的脸色,一下子有些不怎么好看。
他发觉贾贵好像错理解了自己话语中的那个意思,否则也不会一副安慰自己的口气,什么丢人,什么脸皮厚。
“不过也是,您是太君,丢人也是丢太君的人,脸上不好看,要不从今天开始,您出门的时候,脸上带个面具啥的,免得您丢人啊。”
“混蛋。”
“怎么还混蛋了那,是您丢人了,丢人的不是我贾贵。”
“我说的丢人,跟你说的丢人,他不一样,是两个意思。”